「最大的用處就是殺鬼。」
這一刻,只要聽到這句話的人眼神裡面都閃過驚訝。
緣一併沒有解釋太多,靠著自己不死的軀體,一刀一個咒靈,他沒有看那個狐狸,一秒一把刀揮出一千五百次,他現在還有四把刀,暫時只用了兩把……
硬生生從外邊砍散了領域。
彌生月彥並不知道緣一說的這一切,他縮在無限城裡面,讓甚爾把呼吸法的資料搬出來,等到外面的戰鬥停了他就想辦法把這些知識散出去。
相信和鬼舞辻無慘的世界一樣,活下去的人一定會努力抓住這個機會。
「咒術界太爛了,我覺得不行。」
甚爾覺得疑惑,疑惑彌生月彥為什麼要做這些,畢竟對方並不算是人類了,不過他非常有理智地閉嘴,並且非常自戀且詭異地猜測——自己可能佔很大一個原因。
畢竟怎麼看對方都和咒術界無冤無仇啊!
甚爾:「你不早就知道它不行了嘛。我們接下來要做什麼?」
月彥思考:「把之前的影片都發布出去,然後控制輿論?」
巧了,這些甚爾已經做過了。
小白臉從旁邊拉過來一個沙發,和彌生月彥一人坐一邊,拿出一瓶飲料塞進鬼王手裡:「只有這個了,應該不介意吧?」
月彥搖頭。
甚爾把視線放在了日輪刀上面,然後又看了呼吸法。
所有人都能夠學會嗎?
沒有咒力也能夠斬殺咒靈,甚爾自己就可以做到,但是他是他,別人是別人,他是特殊的,所以根本不會引起重視。
但如果這是真的,甚爾相信咒術界那群爛橘子會翻天。
「能告訴我你當初找上我的原因是什麼嗎?」
原因就是——保鏢。
彌生月彥想要回答,甚爾卻拒絕了,天與暴君皺起眉頭:「算了。」
理由是什麼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
五條悟此刻正在和自己的摯友對峙,周圍非常安靜,只有摯友和自己,這讓他能夠聽清楚對方說的每一個字。
聽清楚卻不代表理解,關於夏油傑詢問的關於拯救是否有意義,有些人幹什麼都不行還只會拖後腿,咒術界也不是清清白白,他當咒術師是不是錯了之類的問題,五條悟根本回答不出來。
他從來不思考這些。
咒靈殺死,擋路的人解決,沒有什麼可以影響自己,他一直過得這樣通透,且自身的強大可以支撐他這樣生活。
如果不是摯友詢問,他或許根本不會想這些東西。
他不能夠說對方的想法是錯的,自己的做法是對的,但是錯了就要改,他希望夏油傑留下來和他一起改變這個咒術界。
「畢竟,如果我們什麼都不做的話,不是更加黑暗嗎?」
夏油傑覺得五條悟有點天真,他根本不知道他們需要面對的是什麼,世界上那麼多普通人,他們如果知道咒術師的存在只會更加排斥他們,咒術界那麼混亂,天內理子那麼善良的姑娘因為一些理由就這樣被犧牲。
更可笑的是,不管禪院甚爾殺不殺她,她都要死。
這才是夏油傑沒有辦法接受的地方。
五條悟也沒有辦法理解夏油傑的想法:「那我們就解決掉犧牲她的那群人就好了啊,傑,我們是最強的!」
「你解決不掉的,悟……」夏油傑想說整個咒術界都爛透了,大家都這樣想,特別是高層,你一個人能做什麼呢?
他們什麼都做不了,只能找到或者創造出更加合適的道路,然後推翻一切才最好。
他們的聊天一點都不順利。
裡梅也覺得自己一點都不順利,甚至倒黴透了,不然怎麼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