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鎮長打電話的時候,王廉正進入正題,一看手機上的號碼,知道是蘭鎮長的,有意不接,又害怕萬一把蘭鎮長惹惱了,今後在清水鎮恐怕就不大好過了,勉強接起,就接了這麼一個命令,心中憤憤的,心道:“你個**,你又不給老子爽,不給老子發工資,憑什麼這麼命令老子。還敗了老子興。”心中雖然非常窩火,但也不能不執行,略微想了一下,把電話打回所裡,簡單安排了一下,結束通話電話,重新回到馮春梅的溫柔鄉里。
如果王廉不是這麼大意,親自下到集鎮處理此事,結果肯定不會出現下面的局面。
在王所長的安排下,派出所馬上過來三個年輕人。一見蘭鎮長,急忙問發生了什麼情況。蘭鎮長將剛才的情況給三個年輕人簡單說了,也沒有說多少,畢竟是鎮長,叫你抓人,你就抓人,不需要向派出所彙報。
兩個光頭男和破手男剛才受了重創,也無力反抗,當然無論是誰,見了警察都會有幾分怯意,馬上被拷了起來。
其中一個警察,正欲拷長髮男。長髮男突然大聲道:“我看你們誰敢?”
蘭鎮長很生氣,都這個份了,你還叫囂,看來是真不知道國法無情,道:“拷起來!”
三個警察就是再窩囊,三對一,也足以應付長髮男了,上去一個大背手,將長髮男反銬起來。同時抓住長髮男的手,往上一抬,長髮男馬上疼的如殺豬一般嗷嗷亂叫。
“你們敢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長髮男一直大聲叫囂。
“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你爸爸是天王老子,在街市上胡作非為,也照樣辦你。”蘭鎮長厲聲道。
“你們敢抓我,我爸爸是裘市長,把你們抓我打我的事情告訴我爸爸,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王清華心中馬上一愣:“裘學敏,裘副市長。這位原來是裘副市長的公子,怨不得那麼大的派頭。”再在附近看了一圈,一輛黑色雷克薩斯就在不遠處。以清水鎮的經濟條件,應該沒有人能買的起這種車。那就應該是裘副市長的兒子開來的了。看來這小子說的並沒有錯。
但是顯然現在還不能得罪裘學敏。一旦得罪裘學敏,必然要讓李市長,或者蘭書記出面說話,擺平此事。即便如此,以裘學敏的性格,蘭鎮長可能倖免於難,但自己肯定從此會被裘學敏牢牢釘死,那麼今後自己不要說升官發財了,恐怕在x市都會寸步難行。再想完成李市長交給的人物也決不可能了。
想到這裡,王清華心中不禁出了一身冷汗。但是現在怎麼辦呢?如果馬上放人。老百姓會怎麼看?官官相護,**墮落,甚至扔菜葉子,扎雞蛋都不是沒有可能。如果不放,後果將不堪設想。
王清華腦子急轉猛想,突然靈光一閃,一條賴皮手法馬上出現在自己腦子裡。
見那位裘公子還在吵鬧,陰笑一聲,跑過去狠狠地在裘公子臉上摔了兩個耳光,只聽啪啪兩聲脆響,裘公子嘴角馬上印出一道血絲。
在場的老百姓又是一陣歡呼:“打的好!”
然而王清華的這一舉動,卻讓蘭鎮長心中一陣惡寒。蘭鎮長本不是x市人,是隨父親過來的。到x市後,就聽人說起過裘家的勢力。知道歷屆市委書記市長都會對裘學敏禮讓三分,更不要說輕易得罪了。
王清華竟敢打裘學敏的兒子,裘學敏知道後,肯定會把這個屎盆子扣在自己頭上,畢竟王清華只是一個武裝部長,而且是自己的屬下。
蘭鎮長即便是害怕,也不能明說,輕聲對王清華道:“你瘋了,他是裘副市長的兒子。”
王清華道:“他不說他是裘副市長的兒子,我還不打他呢。他竟然敢說他是裘副市長的兒子,我打的就是他!”王清華說著,掄起拳頭,又在裘公子臉上猛紮了兩拳,一邊扎一邊道:“打的就是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