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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清華的話尚未說完,那位中年城管就推了王清華一把,斜著眼睛看了王清華一眼道:“你算哪根蔥哪頭蒜,也到這裡來管閒事,去去去……”那胖子一副極不耐煩的樣子。
王清華出來的時候也沒有穿制服,身上穿的衣服也都有些舊了,看上去不像是當官的,更不像是有錢人,也難怪不被那位中年城管放在眼裡。
那城管手推過來的時候,王清華的身體略微往前傾斜了一點,所以中年城管的手推在王清華身上的時候,根本沒有任何反應。
中年城管自然不會想到王清華的身份,以為王清華是個多管閒事的人,想有意找茬。其實王清華這些天心裡也憋著火,不知道往哪兒發,也有幾分找茬的意思。
中年人見沒有推動王清華,也不管三輪車了,轉身過來,在王清華肩膀上拍了一下道:“看不出,還有兩下子啊。”那氣勢根本不像是一個國家幹部,倒像是一個地痞流氓,其實城管本身和地痞流氓也差不了多少,只是披了一張狗皮,把原來的不法行為,變的合法了而已。
中年男人估計是這幾個的城管的頭,中年城管過來後,其他幾個跟著也過來了,虎視眈眈地看著王清華。
假唐糖在一旁已經看不下去了,也許是害怕王清華惹出是非來,就過來拉王清華說:“算了,我們還是走吧,少管人家的閒事。”
王清華瞪了假唐糖一眼質問道:“這是閒事嗎?”
在假唐糖的印象中,王清華更像只溫順的綿羊,包括檢察院裡的所有人,都認為王清華是個好脾氣的人,從來未見過他發火。就是在清水鎮打那幾個混混的時候,也是不溫不火的表情。但是王清華一旦發起火來,眼睛中就會馬上蒙上一種讓人難以名狀的色彩,那種色彩就是殺氣,是很少有人具備的一種獨特的魄力。
假唐糖跟王清華的目光對接的那一剎那,忽然感覺自己上來勸解本身是多餘的,而且是愚蠢的,以王清華的性格,是不可能聽別人勸阻的。
那中年城管過來道:“吆,看不出來還是一個驢脾氣,有點意思。老子今天倒要看看你是怎麼個驢法。我可告訴你,老子打你,可是執法。你要明白,你這叫妨礙公務。就是老子今天打了你也是白打。”
像這種狗孃養的玩意,還知道世界上有法律二字,還知道自己是執法,還知道什麼是妨礙公務,真是天大的笑話。王清華越想越氣,拳頭早已是捏的咯吧亂響。
“兄弟們,這兔崽子不識好歹,竟然公然抗法,給我上。”那中年城管見王清華根本沒有退卻之意,一聲令下,讓其他三個城管上,自己反倒退在了一旁。
那些城管,也是慣常欺負老百姓的主兒,見頭兒發話了,立馬一擁而上,向王清華撲來。
王清華看了一下這些人的路數,估計也都是些沒有透過真門的雜碎,手裡的拳腳路數根本也沒有任何章法可言,只是出手的時候都特別狠毒,看那架勢,無論是拳還是腳肯定都要向王清華的要害打來。
王清華冷笑一聲,單腿後撤一步,一個胖子估計也仗著自己肉大身沉,衝在前面,伸出老拳向王清華的面門打來。王清華略微收腹,等那胖子快到跟前的時候,身體往下一縮。那胖子的拳頭正好從王清華頭頂擦皮過去,打了個空。王清華趁機借力打力,用了三分力氣一拳打向胖子的胃部。
棚子雖然看上去氣勢洶洶的,蠻力也很大,似乎無論你打他哪兒似乎都不會有什麼反應,但胖人也有胖人的弱點。胖人最大的弱點就在他的胃部,無論肚子再大,肉再厚,胃部——也就是通常所說的心窩,越是吃的胖,那個地方就越是一個空檔,只要瞄準了,一拳下去,無論他氣勢再兇也會馬上完蛋。
王清華這一拳雖然只用了三分力氣,那胖子往前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