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小孩也很會來事,收了錢之後笑嘻嘻的看著她:“客官,您這邊請。”
其實他們就是靠給來往的人帶路或者提供一些這裡動向來賺錢。
看著這個鬼頭鬼腦的小孩,易菱安從兜裡掏了把糖給他:“才這麼點大,嘛要幹這個呀?”
“嘿,老闆,我這不生活所迫打打零工嘛。”小孩接過糖笑嘻嘻的說道。
“沒讀書?”
“老闆,你這不說笑嗎,讀書哪裡回來這兒啊。”
說到這小孩的眼神暗了暗,但又很快的調節好了。
易菱安也沒有在說話,跟著男孩的腳步不知道穿過了多少個房門才走到地方。
男孩用手指了指不遠處的木門:“老闆就是這,只要你錢到位就能買到南城這兒所有的訊息,你對著門敲個兩長一短,裡面的人問起你就是說跟六子來的。”
說完這些男孩就離開了,沒有打算帶易菱安進去。
她並不計較這些,走到木門按照男孩說的做。
木門開啟,走進去裡面是個像酒吧一樣的地方,根據開門的人帶路易菱安被引到了一個包廂裡。
裡面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看著易菱安。
知道他在試探自己,易菱安直接從上衣的口袋裡拿出了一包東西扔在他面前。
男人沒有生氣,拿起那個東西細細打量,隨後站起身來恭敬的說道:“四爺,不知道是你來了,有失遠迎。”
“嗯,”易菱安抬手示意他坐下,隨後又不知道從哪裡拿出了一包東西放在桌上,“說說吧。”
男人看清那包東西后眼睛裡充滿了驚恐:“四爺,這……這我……”
“嘴巴被膠水黏住了?”
看著眼前神色冷漠的人,男人腿軟的跪了下來:“四爺,這我是真的不知道。”
語氣很真誠,但是易菱安並不相信,直接抄起桌上的一個酒瓶打在他的頭上。
“現在知道了嗎?”
“啊——”
男人被砸的血糊了半張臉,趴在地上喘著粗氣,驚恐的看著悠閒自得的坐在沙發上的人,斷斷續續的說道:“是莊爺的意思。”
易菱安將那包東西拿起來,用手鉗著男人的下巴逼迫他張開嘴,將那包粉末全部灌進他的嘴裡。
不論男人怎麼掙扎都沒有用,李林安看著躺在地上口吐白沫的人,拿出一個打火機,將那包扣了包裝燒的個一乾二淨後頭也不回的離開。
在她走後倒在地上的男人被人拖走,為首的人拿出手機撥打電話,不知道對面的人說了什麼,臉色變得極其陰暗。
結束通話電話後,有招叫來人將房間裡清理乾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