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
但宋瑾並沒有說出來,而是順著陳閔州的話說道:“有可能,但是邏輯上會解釋不通。”
陳閔州不可察的輕嘆了口氣,“老大,我們接下來該怎麼辦? ”
他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焦慮。
宋瑾沉吟了片刻,“首先,我們需要弄清這幅畫的來源和背後的含義。這可能是暗含了某些很重要但是又不能明說的東西,我們還要弄清楚‘馴獸師’是敵是友。”
陳閔州點了點頭,“ok。我會立即安排人手加強對秦尋的保護,並繼續調查這個組織和‘馴獸師’的身份。”
回到警局後,宋瑾將油畫的照片列印出來,仔細端詳。他注意到畫中女子的眼神似乎在訴說著什麼,而她手中的油燈照亮的道路,似乎在指引著方向。
宋瑾坐在椅子上,閉上眼睛回想著易菱安幼時和在他身邊那段時間發生的所有事情。
腦海中閃過一幕幕與易菱安共度的時光,從她稚嫩的童年到成長為一個光芒四溢的女性。他們一起解決過的案件,一起度過的難關,以及那些只有他們兩人知道的秘密。每一個回憶都如同一顆顆珍珠,串聯起了他們之間的情感。
宋瑾睜開眼睛,深深地嘆了一口氣。他知道,易菱安的假死的事情不能被任何人知道,並就算自己在擔心也不能讓個人情感影響到案件的調查。他需要將這些情感暫時放在一邊,用一個警察的冷靜和理智去分析眼前的情況。
現在已經能知道這幅油畫是易菱安那邊送過來的,那那隻德牧很可能是她特意找來的幫手。
就在這時,李子文急匆匆地走進了辦公室,“老大,我們有了新線索。”
宋瑾立刻站起身,“什麼線索?”
“我們調查了那個送檔案的那隻德牧,雖然沒有找到它,但在它最後消失的地方,我們發現了一些痕跡。”
李子文遞給宋瑾一些照片,“看這些腳印,應該是那種德牧留下的,而且在這個腳印旁邊,我們還發現了一些毛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