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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爭我搶的野味頓時都沒人再看上一眼。

開始大家還有點兒猶豫,但此時被這味兒一燻,就什麼都管不了,連兩個女孩子都不顧矜持地大口吞嚥起來。

這一頓吃得爽啊!都趕上我跟胖子當年在陝北餓了幾天後吃的那頓小米飯了。前些日子不缺錢花,大塊吃肉大碗喝酒,不時還上西餐廳打打牙祭,什麼好吃的沒吃過,卻再也找不到那時候的感覺了。

這下好了,總算是又重溫了一回。

酒足飯飽後,我和曾老頭兒抽著煙,在大廳裡聊開了。

我問他那墓到底在哪兒,這幾天走的都是鳥不拉屎的地方,什麼時候是個頭兒,都到這地步了,你倒是透個底啊。曾老頭兒說肯定就在這附近,準確的地址他也不知道,但一定離得不遠。於是,我們說好明天一早就到四處去轉悠轉悠,踩踩盤子。

〃汪,汪汪……〃正說著呢,忽然一陣淒厲的狗叫傳來,扭頭一看,只見一直趴在門口吐舌頭的那條土狗夾著尾巴跑出老遠,回過頭來對著小三一陣狂吠。

看我們都朝著他看,小三訕訕地收回高抬著的腳,不好意思地朝我們笑笑。

〃小三兒,這狗怎麼惹到你了?〃我笑著問他。

小三嘿嘿一笑,說:〃我看這死狗在那兒撓癢癢,心裡就不舒服,恨不得一腳踹死它。〃

我正想問人家撓癢癢怎麼礙著他了,卻見他倚著門框正一上一下地來回蹭著,舒服得直呻吟。

靠,我算明白過來了,敢情這小子是看那狗爪子能撓到背上,他那人爪子撓不到,眼紅了。

那疹子這麼快就發作了,這才幾支煙的功夫,沒這麼快法吧。

扭頭一看,只見曾老頭兒那張老臉一下下地抽搐著,一支胳膊背在後面,不知道在撓哪裡。別說曾老頭兒,連黑金剛萬年不變的棺材臉都有點扭曲,只見他不動聲色地後退兩步,靠在柱子上蹭了起來。

還是Helen文雅,至少人家兩隻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膝處,雖然坐在椅子上不自在地扭來扭去,但至少沒到處找地兒蹭癢癢不是。

奇怪了,他們都發作可我怎麼一點兒感覺都沒有。胡亂扭了扭身子,還是沒感覺,我疑惑地看了胖子一眼,只見他也正向我看來,看他那平靜的樣子就知道他也沒事,否則就胖子那性子,早上竄下跳地找我幫他撓癢癢了。

。▲虹橋▲書吧▲

第91節:食魚出怪病(2)

難道我倆對這〃魚斑〃免疫?想到這兒我有點兒樂了,值,真值,這頓美味算沒白吃。真高興,佔大便宜了。

〃給,藥膏,俺姐給的。〃我在一旁正幸災樂禍呢,光屁股小孩走了過來,遞給我一個罐子。

我接過來開啟一看,裡面是些半透明的膏狀物,不知道是什麼東西做的,聞著有點兒腥味,又有點兒藥草的清涼味,可能是村裡為這病特製的吧。我說這小屁孩怎麼跟沒事兒似的呢,原來是抹了這玩意兒。

我摸著他的腦袋問:〃你姐呢?〃

〃網魚,還有那個大姐姐。〃說完,他一溜煙就跑得沒影了。

大姐姐?我扭頭一看,這才發現曾雯雯不見了,剛才只顧著樂居然沒注意到她是什麼時候走的。

〃快把藥膏拿來,可癢死我了。〃曾老頭兒一把搶過我手裡的藥膏,帶著保鏢、夥計風一般衝上樓,腿腳那個利索啊,平時還真看不出來。

十來分鐘的功夫,三人欣欣然地從樓上下來。不用問,光看曾老頭兒臉上那副跟吸了鴉片煙一樣的表情,就知道這藥膏非常管用。

我隨手接過罐子開啟一看,大半罐子都空了。靠,丫的是拿這藥膏當洗澡水了,怎麼用了這麼多。

畢竟不是自己的東西也就不心疼。就在我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