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心情好的時候,心情好的時候,越唱越暢快;心情壞的時候,越唱越鬱結,恰似古人說的“借酒消愁愁更愁”。
天真唱完歌,心中更加難過,在這樣的環境下,她不能哭也不能說,她覺得痛苦壓抑地她喘不過氣來;便對呂成渝說:“我去抽根菸。”
天真走到吸菸室,一個人坐下來;點了煙默默看著煙霧繚繞。
沒過多久,正嘯忽然進來了。
他一進來就直直地盯著她,面無表情地問:“你怎麼跟他認識的?”
天真裝出一副很得意的樣子,淡淡一笑:“我勾引的他。”
“童天真,你怎麼變成這樣?”
“變成怎樣?很下賤是不是?”
“你知不知道,他很危險!”
“是嗎?他會殺了我還是吃了我!”
正嘯蹙著眉,瞪著眼,眼神裡卻又充滿了悲傷與憐惜,他動了動嘴唇,欲言又止,最後才說:“我寧願一無所有,也不需要你出賣自己來幫我!”
天真吸了一口煙,夾著菸頭,扭過頭回避他的眼神,冷冷一笑:“王正嘯,你在說什麼?我怎麼幫你了?我一個沒錢沒勢的小女子能幫你什麼?”
正嘯一把奪過她手裡的菸頭,扔在地上,天真被他忽然的舉動驚到,回過頭來看他,這時她才發現正嘯正深深地凝望著她,他問:“那你為什麼跟他在一起?”
天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她沒有別的答案可選擇了,只好說:“我愛他。”
這時,呂成渝忽然推門而入。他望著天真和正嘯雙雙錯愕的表情,笑著對天真說:“啊呀,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啊,親愛的,原來你跟正嘯認識啊?怎麼不早說,枉我還頗費心機地給你們介紹?”
天真也不知道他剛才聽到了些什麼,只好故作鎮定地說:“我作為星輝的老員工,要是連我們總裁都不認識,那豈不是要被人笑話?”說著做出生疏的樣子,望了望正嘯,客客氣氣地說:“王總,謝謝您對我的關心,我一定好好努力!”
正嘯卻不想再演下去,他對呂成渝說:“成渝,我跟童天真……”
正說著,“咳咳咳”地幾聲咳嗽聲從房間傳來——靜嫻也進來了。她扇了扇空氣裡的煙霧,又咳了幾聲,看著他們三人,說:“你們怎麼都到吸菸室來了?這個煙吸進肺裡對身體很不好,快回去吧!”
呂成渝卻裝作很繁忙的樣子,看了看手機,對她們說:“啊呀,真不好意思,我馬上還得去趕個場子,正嘯,今兒就這樣吧!過兩天再談!”說著,急急忙忙地拉著天真消失在層層煙霧中。
正嘯原本以為今天所有的事情會順順利利的,他想好了所有應付呂成渝的對策,可是因為天真,一切都失效了,他知道呂成渝說的“過兩天再談”就是在報復他剛才對他的怒目相對。
可是,他忽然也不在乎這個了,只是想著童天真真的愛上呂成渝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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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真跟著呂成渝回到家,一下車,呂成渝就怒氣衝衝地攥著她進屋。
天真的手腕被他攥得生疼,執拗著掙脫他,“你幹什麼?”
可是她越是掙脫他捏得越狠,不僅沒有掙脫,反而又換來了一個耳光。
這個耳光太狠,天真一下子被打倒在地。她習慣了被他打,她麻木了,只是坐在地上幹瞪著眼。
呂成渝便半蹲□子,用手指勾起她的下巴,盯著她那瞪得大大的眼睛,說:“知道為什麼打你嗎?”
天真不說話。
“你在家裡可以罵我不聽我話,但是在別人面前必須給我面子,尤其在王正嘯面前!”
天真還是一聲不吭,她想原來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