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到了擂臺上,在他的胸前,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洞口。大量的鮮血汩汩地流淌了出來,他瞪著圓溜溜的眼睛,似乎是不敢相信自己所遇到的一切。
擂臺上下,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為之深深震撼,整個操場上鴉雀無聲。
餘威華和宛強文兩個人都以不同的方式在最短的時間內晉升到高階獵王的境界。在靈器出現之前,他們之間堪稱是棋逢敵手,將遇良才。
哪怕是高臺上的曾錦柯和程秦凱都以為這一戰會持續一段時間。
但是沒想到,一旦雙方的靈器展現出來之後,這一戰也隨之在一瞬間結束了。
“啪……”
一道龜裂的聲音從宛強文的手上陡然炸響,那雙靈器拳套竟然是寸寸破裂,從他的手上跌落下來。
曾錦柯和程秦凱的臉上都閃過了一絲惋惜之色。
這可是一件真正的靈器,雖然在靈器之中屬於那種墊底的貨色,但好歹也是一件靈器。可是,在三道靈器之光的衝擊之下,這件靈器終於是承受不住。
不但本身的金光被徹底泯滅,就連本體都受到了無可逆轉的傷害,從而徹底地爆裂了開來。
一件靈器,竟然就這樣硬生生地毀掉了……
擂臺上,餘威華傲然而立,目光中流露出了一絲欣慰之色。
他並非窮兇極惡之人,但是對於重傷了自己父親的兇手,卻是毫無憐憫之心。
在這半年中,他的心中壓抑了太多的憤怒。如果不是這種強烈的到了極點的感情,他這一次縱然是服用了頂尖丹藥,也未必能夠在半年中順利地衝擊到高階獵師境界。
這種堅韌和痛苦,絕非一般人能夠承受。
此時,他使用靈器之光將宛強文擊殺在生死擂臺之上,心中才是真正的平復了下來。
孫橋景昂首,他放聲大笑。
雖然他沒有說出任何話,但只要看他這般狂傲無忌的模樣,就知道他此時心中的得意了。
一年半的時間,已經足以讓裘府查出很多事情了。
特別是半年前李茂霖親自前往大林村之後,所有懷疑的矛頭都向著他開始匯聚。
雖然裘府中並無任何證據,但裘唐古等人卻都在暗中猜測,鄧獸的出現應該與他脫不了關係。
若非如此,裘唐古也未必會捨得拿出如此重要的丹藥來栽培餘威華了。
此時,見餘威華不僅僅將宛強文擊殺,甚至於還擊碎了李家的一個靈器,他的心中自然是欣喜若狂了。
有人高興,自然有人惱怒。
李茂霖的臉色軼青,他冷著臉看著孫橋景,再看看擂臺上的餘威華,心中湧起了一種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的無窮怒火。
宛強文的生死,其實並不放在他的心上。
雖然這一次宛強文是代表了李家出手,身殞死亡之後,對於李家的聲譽和名望有著極大的影響,可這也並不會讓他感到如此的憤怒。
但是,靈器被摧毀,那就完全地超過了他所能夠忍耐的極限。
此時,在他的眼中,餘威華的面目是如此的可憎,他心中唯一的念頭就是將此人立即斬殺,至於他身上的那三件靈器,起碼要有一件歸屬於自己。
畢竟,他借給宛強文的靈器,已經是他身上唯一的這種級別的寶物了,如果他不是李家這一代中最傑出的子弟,也不可能獲得這樣的寶物了。
而這件寶物一旦毀於自己的手中,那麼對於他而言,也將是一個再也無法彌補的傷害。
“李公子,你要做什麼?”
孫橋景目光銳利之極,一見到李茂霖的眼神,就立即感應到了極度的危險。
李茂霖眼眸中殺機一閃,道:“孫先生,今日小徒與令徒之戰,不過是他們二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