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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三月聽到用手撐起身子,跨坐在他身上,下腹用力微微抬起身子看著他的眼睛問:“那你到底有多少個女人?”聽他這麼說身邊從來不缺女人,太不潔身自好了,嘴上說著不在意,心裡嫉妒得要命。

一直以來在這方面都覺得愧疚,沒能把第一次留給他,可她除了那唯一的一次,之後一直都是潔身自好。

蘇安謨感受到她下身的用力,剛好力量集中在小腹的灼熱上,該死的,不過看她一臉疲憊,不忍心再折騰她了,重新把她抱回懷裡,輕吻她:“三月,我是個男人,會有需求,但我保證以後只會有你一個女人。”

這樣一句抵過千千萬萬句甜言蜜語,三月知道這一次終於愛對了人。

沈曄打電話過來,三月接完電話的知道水木要變天了,她也沒有詳細的講,只說蘇市長前段日子被曝出貪汙被抓,最後雖然查出來是有人故意栽贓陷害,但畢竟人年紀大了,幾天的牢獄之災幾乎要了半條命。

三月光聽著就覺得心驚膽戰,蘇市長在水木是怎樣的一個存在,半生戎馬打下的江山,可就是在自己的勢力範圍內被人算計了。

難怪蘇安謨會提出回水木,原來是這樣,家裡發生了這麼大的事情,他是怎樣做到在她面前不露聲色的,她每天陪在他身邊竟一點沒感覺出來。

其實也不是沒感覺,只是不太明顯,近段這個男人在床上格外的依戀她,偶爾深夜也會嘆息,只是她太遲頓了,沒發現他的異常。

沈曄說這次的事情是有人故意為之,至於是誰警察也查不出來點什麼,可目的不外乎是想拉蘇市長下臺,水木各大家族不少已經跟蘇家劃清界線,唯恐引火上身。

就連跟蘇家有著幾十年的交情的宋家都有意無意避之,宋頌的態度也是不想摻和進去,沈曄說對不起。

三月笑她傻,完全沒必要說對不起,她們之間只有單純的閨密之情,男人之間的事情跟女人無關,這應該也是蘇安謨不跟她講的原因。

宋頌完全不管倒不至於,小時候的情誼還在,只是看什麼時候出手,之前他欠蘇安謨一個人情,遲早是要還回去的,蘇安謨不開這個口他自然不會主動去淌這趟渾水,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她都懂的。

謝媽媽聽說她要和蘇安謨要一起回去,激動得老淚縱橫,說她總算懂點事了,可能是覺得女兒嫁出去總算有了點希望。

謝媽媽是個精明的人,雖然蘇家發生這麼大的事情,蘇市長年紀大了,遲早要退下來,但是好在蘇安謨不從政,以後也會離著這潭渾水遠遠的,女兒嫁給他也不會受什麼影響,蘇安謨品行也知道,是絕對不會讓她女兒受委屈的。

他們回水木的那天剛好下了大雨,飛機延遲了,到達水木已經是晚上。凌晨來接的他們,凌晨還是一副花花公子的樣子,看到三月和蘇安謨感情甚好,忍不住調侃幾句,只是語氣不復之前的明朗。

蘇安謨聽著偶爾附和兩句,凌晨乾脆安靜下來,讓他好好休息,三月看著他平靜的側臉,臉上除了疲憊依舊沒有其他情緒,不知道他在想什麼,牽住他的手,十指緊扣。

凌晨把他們送到蘇安謨家樓下時,故作輕鬆對蘇安謨說:“等你把事情都解決了,我們一起出來聚聚。”

凌晨算是半個藝術家,家庭背景也單純,是他的朋友中唯一一個在這場利益的角逐中,不需要衡量得失的人,蘇安謨讓他來接是不想讓其他人為難。

他們去的是靠近醫院的那處房子,之前她來過一次,只是上一次是不得已,只是沒想到現在會以另一種身份來。

蘇安謨邊開門邊說道:“今天太晚了,先在這裡住一晚,明天我陪你回家。”

“都聽你的。”本來是想說先去探望伯父,但是想到他應該還不知道她已經知道他父親的事了,還是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