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住,水手們已經對船主親切了起來,敢於和他開玩笑了。
“這事是你這王八羔子操心的嗎?”聽到水手地調侃,船主笑罵一聲,隨即出了張牌。
“嘿嘿,我們也是關心東主嘛!”剛才出言的傢伙嘿嘿一笑,拉起了眾人做後盾,“夫人那麼漂亮,東主你說說,當初是怎麼追上夫人的?”
船主的夫人顯然是聞名的美人,大家對於這個都很感興趣,所以那名水手一問出口,大家都將好奇地目光轉移到了船主身上。
“嘿嘿,既然你們想知道,那我就給你們好好說說!”看到眾人好奇的目光,船主將手中的摺子牌扣下,然後亮了亮嗓門,得意地講述起了他當年追求老婆的過程。一時間,惹得眾水手羨慕不已,再加上挑起話頭的那名水手時不時說一些男女之間的怪話,頓時讓船艙中充滿了笑聲,飄出窗外在海面上傳出去了老遠……
“感覺如何?”十天之後,貨艙裡的車軒亭望著緩緩睜開雙眼的杜飛,沉聲詢問道。
“感覺就像是給吞噬之焰加了個隔離罩。”聽到車軒亭的詢問,杜飛說出了他的真實感受。經過十天的修煉,他煉出了一個勉強可以籠罩住吞噬之焰的罩子,此刻正罩著吞噬之焰沉在他元嬰的腹中,感覺有些彆扭。
“慢慢就習慣了,這樣總比丟了性命的強!”對於杜飛的一點小意見,車軒亭選擇了無視,“我剛才用神識檢視了一下,估計兩三天內這艘船就要靠岸了。這兩天我就不教你下一步法訣了,你先熟悉一下焰囊,等船靠了岸,我們就離開!”
“恩。”聞言杜飛點點頭,默然地走到一邊坐下,開始加起那焰囊的壁厚度來。
“噢!”隨著貨船緩緩駛進港口,貨船上的水手連同船主都一同歡呼了起來。
雖然這次出海取得了豐厚的報酬,但兩個多月海上的航行之苦,再加上時刻都擔憂是否會遇上風暴而朝不保夕,這樣的生活,讓船上所有人都會感到心中壓抑!現在平安靠岸,大家頓時像撿回了一條性命,心中的興奮簡直難以描述!
“是林家航運的貨船?”就在大家歡呼著準備上岸時,港灣的碼頭上突然來了一隊士兵,領頭騎馬的那個傢伙,手中拿著一張公文,向著周圍圍觀的人問道。
“是呀。”被詢問的那人看到這隊士兵臉上滿是兇戾之色,心中頓時感到有幾分不妙,回答了一聲後就迅速離開碼頭回家了,像這種禍事,他們這種小人物只能選擇逃開。
“你是林家航運的東主林棟吧,你涉嫌偷運軍用物資,這是兵部下的逮捕公文!”等到船主帶著一眾水手上了岸,正互相討論著去哪大吃一頓時,那隊士兵冷然地走到他們面前,為首的那個傢伙跳下馬,亮出手中所拿的公文,冷笑著向船主林棟說道。
猛然聽到這個訊息,林棟身後的眾水手一時都愣住了,唯有林棟的嘴角流出一絲瞭然的冷笑。上前仔細地將那份公文看了一遍,林棟轉身對身後的眾水手招招手,示意他不會有事,然後便跟著那隊士兵就要離開。
趕來碼頭準備卸貨的苦力,見貨船的主人被帶走了,頓時有些不滿地叫嚷了起來。他們今天可是奔著林家的貨船來的,林家的船每次卸貨的時候,給的工錢都比別家的高,很受這些長期在碼頭從事苦力勞作人的歡迎。現在眾苦力見林棟被帶走,一是有些為他打抱不平,二是失望今天賺不到高價工錢,所以開始是一個人嚷嚷,後來幾乎所有的苦力都開始嚷嚷了。
“讓他們閉嘴!”騎著馬的領頭隊長,聽到身後眾苦力的嚷嚷,臉上閃過一絲冷色,向跟著他的一隊士兵命令道,然後示意林棟跟著他繼續離開。
得到了隊長的命令,那隊士兵頓時興奮了起來,嗷嗷地衝向了苦力群。不過他們也知道這是在帝國內部,所以並沒亮出手中長槍的刃部,而是用槍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