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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接過了酒走出門的時候,天上的冷月映照出了他眼中的一片本不太該出現在這樣的人眼中的溫柔。

更有意思的是,他持著酒壺的樣子有種讓時年覺得怪有意思的忠誠。

就好像是要將這壺酒虔誠地獻給什麼他心中的神明。

「你覺得他是個什麼人?」王憐花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了她的身後問道。

「一個講究笨辦法的老實人。」時年回答道。

「這話怎麼講?」王憐花誠心要考考她的觀察力,便緊跟著問道。

時年指了指那壯漢說道,「你看他的氣息,這外家橫練的功夫雖然看起來練出了銅皮鐵骨,卻實在是個笨辦法練出來的塊頭和筋骨,不是鐵布衫又是哪個,這笨辦法貴在堅持,還得保持童子功,可見這人認準了一門功夫便一心練下去,又怎麼能不說是老實人。」

「那你覺得能讓這個老實人效忠的主人又是個什麼樣的人?」他又問道。

時年笑著搖了搖頭,「這我可不猜。」

「老實人可能跟著老實人,卻也有可能被人騙了。再說了,這堅持十幾二十年練鐵布衫的,說不準也能在江湖上有些名號,我都懶得打聽,更何必去打聽他主人的身份,就算那當真是什麼高手,總歸這人既不是要去救治的鐵化鶴,也不是我打算去揍一頓的上官金虹,倘若有緣的話,在江湖上總歸是會遇見的,倘若無緣——」

「那也只是個在關外的酒鬼而已。」

時年這話雖然不中聽,卻極對王憐花的胃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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