間的對抗處在了一個或許可以稱之為飲鴆止渴的狀態。
而現在他目之所見,這種寒流被她的內勁真氣吞噬後。
不知道到底是因為與她此時讓他都無從做出判斷的內功水平相比,實在過於渺小,還是因為她的功法正是這種癥結的剋星——
她的手只有片刻的降溫而已,那縷寒氣很快消散不見了。
蘇夢枕隱約覺得,這縷寒氣對她這種修煉的功法至陽的人而言,或許並非是一件壞事。
「下次別這麼莽撞了。」
時年平復了體內的真氣流轉,便聽到蘇夢枕平靜地說了這麼句話。
她本以為聽到的會是他說什麼給他一個解釋之類的,沒想到會是這句。
她歪著頭朝蘇夢枕看去,那張還殘留著幾分病症發作後的慘澹顏色的臉上,眼神依然是那種讓人看了便知道他是蘇夢枕的寒電如刀,只是裡面暈染開了一片說不好是無奈還是縱容的情緒。
她臨近汴京的路上,從戚少商和這京畿之地的江湖人士的口中聽到的,都是他這些年間被人以智計天縱,冷傲孤高之類的詞形容的形象。
可她現在看去,又分明還有幾分少年時期的他對人並沒有如此多防備的,在那輕漫疏狂之下的溫和。
她鬆開了那隻握住對方的手。
「本來是想試一試,如果不能成功,我便用方才那送花和送來好訊息的功勞抵了,不過既然有可行之處,等我有了順理成章的由頭,從京城之外回來,你得讓我見見樹大夫,他給你看了七八年的病,對你的病情應當可以說是瞭如指掌了。」
蘇夢枕越發確認,她是當真沒有察覺到此刻的氣氛有種難以言喻的古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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