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個被送到此地,更加感覺到了一種叫天天不應的無力感,畢竟還在京城的時候總還抱著一點幻想,能在某個時候得到拯救。
他更沒想到的是,神使果然是神使,連一朝天子都敢抓來當做觀眾。
現在更是將他最丟人的樣子給收入眼底了。
有人一道被拉下水的同甘共苦都不能讓方應看都絲毫的痛快之感。
他機械地看向了在唱歌的雷純,發覺對方的面色在月光下看起來要比他還要蒼白得多。
也對,雷純也是個被打了個措手不及的。
她本是想著依靠滿足了時年的要求,能接近對方一些,將一支毒鏽的毒給種下去,誰知道這個完全不走尋常路的姑娘,根本就是將她的要求被滿足,當做了一件太過理所當然的事情,也始終在蘇夢枕的要求下和他們保持著距離。
更讓雷純感到絕望的是,在被送來此地之前,時年讓人給他們都重新換了一身衣服,理由便是登臺表演都得有統一的著裝。
所以現在一支毒鏽已經落到了那個站在皇帝身後,帶著一臉看好戲表情的姑娘手裡。
她的歌聲也不免變得有些顫抖,卻立刻在時年威懾力十足的目光中穩定了下來。
她只能唱完這首歌。
皇帝反正是已經當自己在做的是一個噩夢了。
他甚至開始苦中作樂地覺得,得虧來的人是任怨,而不是任勞這個老頭子。
得虧蔡京那張最近因為五馬恙的事情他越看越覺得膩煩的臉,也沒出現在這裡。
也幸虧同樣沒出現在這個噩夢中的還有米有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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