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時候真是讓他懷疑是不是個姑娘, 還是個可以靠著臉便足以讓人心甘情願將東西拱手捧在她面前的姑娘, 但江湖兒女恣意行事, 好像確實也沒什麼不對的。
冷月之下,初春的夜晚還真有那麼幾分寒意,但那一堆打扮得奇形怪狀,性格也各異的圍爐共坐,卻足以將這寒意給拋在腦後。
「我聽說山西雁前輩的掌法和輕功被稱為關中雙絕。」時年在空座上坐下,接過了陸小鳳遞過來的剛燙熱的酒。
這禿頂的落拓老人,此時還哪裡看得出一星半點的面色蠟黃,早已經被酒勁給帶得滿臉紅潤,但他顯然還記著今日是要對霍休出手的,喝了幾碗酒他心裡有數,眼神清明得很。
「你不是要痛打落水狗嗎?」陸小鳳笑道,「一會兒讓山西雁給你表演個燕子三抄水的輕功去捉那條狗。」
提到燕子三抄水便不得不讓人想到霍天青。
陸小鳳說出口便後悔了,連忙舉酒賠罪。
不過這山西七義顯然沒他想的那麼提不得這位昔日的門派繼承人。
「也不瞞著你,」那長得像是個病癆鬼的書生開口道,「按照此前的門規規矩,我們深受師門的大恩,自然是不能讓霍天青出事的,他如果出了事,我們上上下下的沒一個活得下去。」
他旁邊坐著的就是那個野藥郎中打扮的,讓時年覺得說不準這些人的打扮便是他們的惡趣味,比如說那賣包子小販就聲稱自己的包子是專用來打狗的。
「這是愚忠。」就連好脾氣如花滿樓都皺著眉頭回了句。
「你說的對,」樊大先生將手裡的旱菸鬥敲了敲,「誰讓我們的祖師爺若非致力於武學和天禽門的傳承,也不至於直到六十多歲才終於想起來還有後嗣傳承這回事,霍天青出生的時候,祖師爺都已七十多歲了。但霍天青既然死了,又做出的是有辱天禽門門風之事,我們一路疾行趕來,一邊趕路一邊想,覺得此事還得另外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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