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手絹輕拭去右頰上的水珠,沒有意外地看到淺淺的紅印在手絹之上。她們一群人只想買到胭脂便可度過難關,卻忘了胭脂會隨著汗水而消去。
她不能再久留了,塗抹胭脂只是權宜之計,並非長遠之謀啊。只是心卻難受得很。她……竟有些……捨不得他
捏著手絹和他買給它的東西,她仰起下領,望著他堅毅的測臉出神。初見李伯瞵,他迥異於其他男子的高鼻深眸就已在她心中烙下了痕跡。此後,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