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也能很好的處理這一場笑話。
但是傅賓鴻的出現,只會給她增加更多的籌碼!
“哼,顧月溪,你還是不說話麼?不願意承認我所說的一切麼?當然,我知道你有權利保持沉默,只是你這樣預設的方式會讓大家以為是我安琪在欺負你這個沒有身份的人呢,我安琪在京都中所說談不上是真正的名媛,但是比起你這樣只有娛樂圈身份,連人品都沒有的人來的強一些。”
安琪在看見傅賓鴻的臉色以後,變得有恃無恐起來。
在她看來,就算傅家之前承認了顧月溪這個賤人,但是她與傅賓鴻怎麼說都算是親戚了,他至少也是會向著自己的,而不是這個只有演藝圈身份的顧月溪才對。
所以她非但沒有停止對顧月溪的數落與侮辱,反而越發的變本加厲起來。
不錯,她要把賀瑞謙放在顧月溪身上的那一點點心思之仇也全部在這個時候報了!
感覺到這宴會大廳中明顯緩緩平靜下來的趨勢,顧月溪慢悠悠的放下手中的蛋糕,轉過視線看向對她咄咄逼人的安琪,她的臉上依舊充滿了淡然,她的眸中仍然是雲淡清風,她整個人依舊只能用四個字來形容:不動聲色。
“你要我跟你說什麼呢?就為了附和你演這一場戲麼?安琪,安大小姐,你是有身份的人,你難道沒有一點教養麼?這裡不是普通的宴會,這是一場京都世家的交流宴會,目的是為了讓大家在這場宴會上更好的交流自己的工作以及手頭上一些難事兒,而不是給你拿來演戲的。”
顧月溪聲音清脆,淡淡灑來如同流瀉的瀑布一般,沒有多麼激烈的情緒,沒有多麼憤怒的押韻,有的只是讓人一陣舒爽的隨意與鎮定。
她的聲音一出,大半的人都將視線看了過來,這其中自然也包括暗自觀察她與傅賓鴻許久的賀瑞謙,他臉色十分難看,因為安琪在這裡數落顧月溪的同時,也是在丟他的臉。
但是偏偏安琪的姨夫傅賓鴻又出現在這裡,沒有搞清楚狀況的賀瑞謙竟然也以為傅賓鴻臉色鐵青是因為安琪口中所謂的水性楊花的顧月溪,此時此刻他也不敢再貿然開開口,生怕會再次冒犯到這個威名響徹京都的姨夫。
“我演戲?”安琪忽然有些委屈,嗤笑一聲就露出了受傷的表情,那樣的目光看向顧月溪的時候,竟是讓在場的人看見了,都覺得不忍心,好像她受到了多大的委屈似的,好像前一刻那個咄咄逼人的女人根本就不是她。
“顧月溪,我對你付出的那三年的感情,難道都被狗吃了嗎?你怎麼能做的這麼絕情呢?你知道嗎?任何一個女人勾引瑞謙我都不會這麼難過傷心,雖然我知道瑞謙是不可能會被外來的女人勾引的,但是那個勾引他的人不是別人,是你啊,是你你知道嗎?你對於我來說多重要你知道麼?”
說著說著,安琪的聲音陡然間拔高,連帶著情緒也一併騰然間上升,語氣尖銳,臉色漲紅的安琪眼眶紅了,身軀更是劇烈的顫抖著,伸出手指著顧月溪,就像是隨時都可以倒下那般柔弱。
這樣的安琪,很成功的引起了大家的同情心。
也令在場中的所有人,都莫名的覺得,顧月溪這個刀槍不入的女人,就是那個始作俑者,她之所以可以如此的淡定如此的無視安琪,就是因為她才是那個勝利者。
非但贏得了傅少的喜歡,還把安琪給比了下去的顧月溪。
賀瑞謙看著安琪這樣激動,竟然也是忍不住的走上前去望著顧月溪,眼神裡有著幾分質問與懷疑,他雖然很不想相信曾經安琪對她那麼好,但是記憶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