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的讓自己語氣好一些。
“沒聽懂?難道我說的還不夠清楚麼?”冷然開口,傅子玉的眼底有著鮮少會露出的無辜,掃了眾人一眼,似是在詢問眾人有沒有聽懂一般,可不等大家開口,他又繼續說道:“她遲早是要嫁給我的,傅太太這三個字也肯定是她的,既然如此,那我的一切都是她的。你覺得她的身價會比你的低?”
眉頭輕佻,傅子玉邁步走上臺,言語之中充滿了傲然之氣,可他的話卻聽的臺下的所有人一愣一愣雙目發直。
天啊!
原來如傅子玉這般風姿綽約的男人,也早已經心有所屬。非但如此,他還能夠眼睛都不眨一下的為所愛之人奉上一切,傾盡所有?
這一刻,傅老爹默默的看著臺上的一對璧人,目光中暗藏複雜。
傅月溪一臉茫然吃驚的看著他,遠遠望去,女人清美妖嬈淡如菊,略顯英氣的濃眉輕蹙。男人身姿挺拔盡顯風華,眉宇之中除了沉穩再無其他。如此一站,更是令大家覺得光是這麼看著,倆人都給人以賞心悅目的感覺了。
“哥,你做什麼,我不用你幫我解圍的。”被所有人的視線給淹沒的傅月溪臉頰發紅,她倒不是矯情,而是覺著在這麼多人的面前這樣說話,對以後的彼此都不好。
暗暗掐了他一下,她小聲說道。
垂首瞥了一眼,卻只看到她輕垂的腦袋,感覺此刻的傅月溪渾身上下都有一種做錯事的小孩的感覺,傅子玉失笑,低下頭,也學著她的模樣而後靠近了她的耳廓:“你怎麼知道我幫你是為了給你解圍?”
這聲音……磁性低沉到爆,要命的性感惑人,要不是因為此刻是在大庭廣眾之下,傅月溪就要以為他要勾引她了。
被他這一句反問給狠狠噎住了的傅月溪驀然抬首對上了他帶笑的狹眸,氣的不上不下的急了:“這是什麼場合?在這樣的場合你也要逗我麼?”
眼底有著幾分小怒火,傅月溪只覺得傅子玉太可惡了,這根本就是故意在坑她,今天這場投標結束以後,相信明天她跟他曖昧不明的關係以及今日的一切事情都要登上京都的頭條了。
聽著她似是嗔怒似是怪罪的語氣,傅子玉收回了落在她身上的炙熱目光,輕斂著眉眼唇角飛揚,但卻有一絲寒意沁出!感情這麼長時間他對她的所作所為都被她當成是逗弄了?
所以她才一而再再而三的閃躲?
他對她的態度像是鬧著玩似的麼?
靜默兩秒後,他抬起眼斜睨著不遠處的鄭毅,因為氣憤但卻不能表現的太明顯他那張原本溫和的臉龐肌肉似乎有些僵硬,傅子玉目光淬利冷銳聲音卻暖如旭日:“溪溪,你記住,今日我幫你,不止是為了給你解圍而已,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我想要什麼你知道的。
這一句話一直在她的腦海裡不斷重複,她斂下眼把眸子裡的那絲抗拒遮住,沒有說話。回到華夏才不過短短几個月的時間,她卻跟傅子玉之間有了太多的交集,並不只是從這時候開始——而是三年前。
三年前她從未來得及問出口的那句:為什麼親我。跟如今他勢如破竹的一句:你知道的。
明知道現在根本不是兒女情長的時候,可傅月溪就是阻止不了腦海裡所有關於自己與傅子玉在一起的每一次接觸,每一剎花火,倆人交談的聲音雖小,可那竊竊私語的模樣在外人眼底看來,分明就是恩愛有加。
尤其剛才傅子玉還以傅太太三個字來定義傅月溪。
人群之中,臺上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