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
錢樂樂把自己的頭輕輕的枕在他的肩膀上,摩挲了一會兒。風斂軒心裡一軟,雙臂一伸,便把她抱到自己的大腿上,然後頭一低,唇一覆,開始了纏、綿不盡長吻。
他溫熱而溼潤的舌緩緩的進入她唇內梭巡、探索,翻攪著她甜美的柔軟。她沒有絲毫抗拒的任由他恣意的親吻,整個人貼附在他身上,回應著他的熱情。
這個吻不知道過了多久,他才緩緩的從她的唇內退了出來。
風斂軒看著她,笑了笑,輕輕的幫她理了理被他弄亂的頭髮,輕聲的說到,“我還得出去看一看,你先找點東西填下肚子,我很快就回來了。”
“……嗯?”錢樂樂抬頭抬頭看他,其實她不知道自己現在的這眼神是多麼的哀怨,多麼的像一個被丈夫打入冷宮的棄婦啊。(弱弱的插花,俺是多麼的想讓他直接撲倒過去,可是……風斂軒童鞋不給力,溫柔男就是磨蹭啊。沒辦法啊,太體貼了,太溫柔了,有時候看著也很氣哦)悶
風斂軒笑了笑,又輕輕的附到她的耳畔邊,輕咬了下她的耳垂,酥麻的氣息讓她身子不由得一顫,“你吃好了,如果累了,就先眯一會兒,要不然我怕等下你……”
他話說到這裡,便不說了,可是眸中那抹促狹的眸光,還是讓錢樂樂臉紅成一片,連忙低頭不去看他。風斂軒見自己把自家媳婦給逗紅了臉,輕聲的笑了笑,在她光滑的額頭上留下了一個溫柔的印記。起身,朝屋門走了過去。
唉,套句俺很喜歡的一句話,而且適用於任何小說中的一句話。“然而,欲、望總是會在即將得到紓解的那一刻被意外生生卡住;奸、情也總是會被天災人禍絆住它銀蕩的腳步”。現在這倆人的姦情也算是被暫時的給絆住了。
錢樂樂本就被他那話逗的心漏跳了一拍,看著他起身離開,她撇撇嘴,鄙視的站起身,徑直的走到屋子正中央的桌子前,拿起上面的食物忿忿的吃了起來。
正埋頭吃東西時,門突然“吱呀”一聲開啟了,清淺且有些耳熟的腳步聲在寂靜的房中響了起來。
錢樂樂微微蹙眉,以為風斂軒又折身回來了,她抬起頭,喚了一聲,“你怎麼又回來了呢?”只是噹噹她看清楚來人之時,她少不得又失望的低下頭,不再去理會他。“怎麼就你一個人來?我……爹呢?”畢竟不是親爹啊,每次叫的都有些彆扭的。(呵呵,你能猜到白無影同志這次是來幹什麼的嘛?)
白無影斜睨了坐在那裡吃東西的她一眼,直接撩袍,挑了張椅子,在她身邊坐了下來。跟錢樂樂相處久了,每一次都是白無影被她氣得七竅生煙噴血不已。血噴多了,他也麻木了。
下一次,他照樣會繼續炸毛,噴血也是週而復始,年年復年年,沒個絕期。
同樣的一個動作,在不同的人做起來,那就相當的不同了。就比如現在——
白無影徑自的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放在鼻間,輕輕的嗅了下空氣中瀰漫的茶香,然後放到唇間,品了一口。從懷裡掏出一把摺扇來,“嘩啦”一下打了開來,搖啊搖啊,搖得那是相當的歡樂。“我跟你說啊,你那個爹看到你成親了,他一下子沒忍住,直接去了……”
“去了?”錢樂樂蹙了蹙下眉,抬頭,白無影這副裝翩翩公子哥的模樣看在她眼裡,卻多了幾分幸災樂禍了。她知道他倆早就不和,心裡更加著急,問到,“什麼意思?他不是好好的嘛?他到底是哪裡出事了?”小時候,他們家很窮。錢樂樂先是跟著她奶奶住的,可是後來,有一天晚上。她奶奶發了疾病,送到醫院的時候,沒有錢,最後還是讓她痛苦的在床上過去的。
小小的她,那時從門外往裡面偷看。看到的是自己的爸爸和媽媽為那手術費愁眉苦臉的模樣。
而從那時,她的潛意識時裡就覺得,如果當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