璃瑤好像什麼都做不了,還感覺是他的累贅。師父,璃瑤感覺爹爹在車裡對璃瑤笑,因為他上車之前對璃瑤揮手了。那炮聲一響就出發了,原來就是在璃瑤周圍轉圈,爹爹的車沒在最前面,他肯定能追上去的,對吧!那些個歡呼聲好狂,璃瑤也想叫,叫爹爹加油,可是就是出不了聲。璃瑤可能是真得太緊張了。師父,璃瑤很沒出息對吧!好像是最後一圈了,爹爹還是沒有在前面,他的前面有兩輛車。師父,璃瑤真得要跟別人回家了嗎?如果不是爹爹贏璃瑤就讓這個臺子倒塌,誰也別贏。師父,璃瑤不是要故意使壞的,璃瑤是被逼的,璃瑤不想跟別人回家。雖然寒車手可以出錢買回自己帶的人,璃瑤也相信爹爹有錢;可如果有人死活都要搶呢,豈不要花好多錢?更可怕地是如果那個人比爹爹有錢呢?
看臺上的所有人注意都是結果,而終點的高臺上璃瑤決定製造結果。
誰也沒心思注意璃瑤。這種場合都是愛車比愛女人多的多的青頭男人,誰會放棄剌激的精彩鏡頭去看一個註定了被比賽結果左右去向的拍賣品呢?
璃瑤擺了一個馬步,雙腳下沉,雙掌下推。
“嚓,嚓……”斷裂的聲音響處——驚呼和歡呼疊加在了一起。
要衝終點的兩輛車看到高臺對著終點倒下去,車手的自救本能把方向盤拐進了場內的緊急緩衝區。
銚錦鴻今天的壯態很好,車還有最後兩圈時加不了速,這是他第一次遇到的事。
有意外出現時最忌諱心燥,銚錦鴻當然明白這一點。於是他在自我安慰著:無所謂,就當花錢過個癮吧!前幾天撿了個女兒,今天又要上演買個女兒。就當生活不願意讓我銚錦鴻過得太寂寞吧!
想到璃瑤的一聲聲“爹爹”,銚錦鴻意然心情特別地輕鬆起來。
只是——
可是——
高臺怎麼在往下掉木板,怎麼在傾斜——那麼高摔下來會是什麼結果?誰搭的臺子,竟然搞成了豆腐渣工程?
“天——我的女兒還在上面——”因為有口墊,銚錦鴻只能發出模糊驚呼聲。
沒有想到任何別的辦法,或許有個東西去墊一下,別讓那個臺子直接砸到地下,那臺上的人受震就會小一些。銚錦鴻一腳油門到底衝了過去……
玩笑如果太過就成了傷害——
節目如果結構不嚴謹就成了笑話——
那麼賽車節目不嚴謹就成了殘酷的笑話……
剛才,康樂靖和飛天毅在看臺上津津有味看著場下的賽況,指著銚錦鴻那輛落在第三的車笑得很曖昧。
兩個大男人竟然露出這種笑,不可思議!
“你給他的車動了什麼手腳?”飛天毅的聲音和他的個性很像,沉甸甸地沒有底限!
“也沒加什麼,就是叫人給某個地方加了一塊棉花;就算他比完賽拆車,看見棉花也不會懷疑是有意做的,只是稍稍影響一下加速的功能!”康樂靖對自己的安排很是得意。因為飛天毅的那個魔鬼妹妹藍水晶高調地在玉脂城重現之後,飛天毅總是很忙,沒有以前那麼有空和他一起胡搞了,這個賽事是他康樂靖一手操作的。
今天,飛天毅很過意不去地給藍水晶撒了個謊,偷偷過來就是為了幫腔的同時還想過一下眼癮!因為訂婚後藍水晶有明文規定不能玩賽車,看都不能看;因為她知道銚錦鴻看了就渾身癢癢,手腳就更癢!
就最後一圈了,飛天毅覺得結果已經出來了,就看向了高臺上的璃瑤:“遠看那女孩除了打扮奇特一點看不出特別的。”
康樂靖若有所思地看著高臺說:“近看你就知道了,說不出那種感覺,就是挪不開眼。”
“真的?和你心裡那個比呢?”飛天毅的眼裡有一絲的不可置信,平時雖然和女人交往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