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回答這樣連著的問題是有點難度了,銚錦鴻明顯的感覺到危機逼來了。
銚錦鴻無語了,他當然不能回答“璃瑤那當然是冒充的我銚錦鴻的女人”,那樣就無異於自投羅網。
可是沉默也是失敗的一種表現方式。
桂慧杉竟然不給自己兒子喘氣的機會:“在你前面的兩輛賽車都反應過來拐進了緩衝保護區;而你是第三位的,竟然反映不過來,直直地把車停在了架子倒下的正點上。是你的車技不到位,還是你太緊張架子上的人?剛撿回來幾天的女孩就有那種相護的本能,常人是做不到的。可是你銚錦鴻做了,按你從小對女孩子的態度是可以理解的;在你三分種的熱度之內,你為對方什麼事都做的出來。那璃瑤就在你三分鐘熱度之內!我也只能這麼理解!這時候你還會說我在誹謗你嗎?”
銚錦鴻感覺輸了,而且輸得很慘。自己的靈魂在丟盔棄甲的逃跑中銚錦鴻把眼神轉向了窗外。
屋內崇拜的眼神都是投向桂慧杉的。
只是都還在沉默中等待著;因為戰敗方還沒有致投降詞
某人只在內心瘋狂地檢討著:銚錦鴻,你是住院住傻了!還是想見璃瑤想瘋了?竟然犯了這種底級錯誤。你應該裝作璃瑤想見你,你都不見的態度,桂慧杉才會輕信於你。可是你進門第一步就走錯了。竟然還擺架勢隆重開戰。這種眾所周知的事,每一件都是你的硬傷!桂慧杉肯定早就瞭解了各個細節,要不然不會那麼快的殺回來。可是你竟然假裝氣壯的心存僥倖。在你母親大人面前,為什麼你每次都輸了之後才醒悟到自己的失策之處?希望亡羊補牢還來得及……
最後,自問、自責中銚錦鴻終於正過臉來對著桂慧杉說:“我會證明給你看的,我對璃瑤沒有非分之想。”
“我會耐心等著。”桂慧杉恢復常態。
那麼銚錦鴻要怎麼樣證明?用什麼招式證明?眾人都拭目以待時,銚錦鴻好像忘了自己說過這麼一句話一樣。他不只是下午到點就去上班;而且接下來幾天都是那幅上班“不遲到、不早退”的表現。
銚錦鴻幾乎都很少提璃瑤的名字了,也就是偶爾想起似地問一聲:“謹嬸,璃瑤最近怎麼樣?”
謹嬸的回答永遠都是那句:“背字典呢。”
那麼,璃瑤到底在幹什麼?
其實謹嬸說的也沒錯,璃瑤確實在背字典。一本字典差不多都熟悉過來了。
且說璃瑤知道自己的爹爹回來不能見時,開始是鬱悶不已,不過這幾天到是跟沒事人似的了。也就是早上她起來練功時,會遠遠的注視銚錦鴻的視窗一會兒,然後迅速離開專心練功。
是什麼讓璃瑤這麼快就平息了見銚錦鴻的迫切呢?
說起來還得說桂慧杉為人之本性純善。
璃瑤只有銚錦鴻回來的那天中午是單獨吃的午飯;晚上就不一樣了。
晚飯是在半月閣的一樓小餐廳裡吃的,桌上只有桂慧杉、風丫、璃瑤三個人。
這樣的安排很出乎璃瑤的預料,她忐忑不安地說:“祖母,不用為了我一個人讓你們倆也挪地方吃飯。”
桂慧杉不著痕跡地說:“這個小餐廳就是用來我嫌他們煩時吃個清靜飯而設定的。”
璃瑤想:祖母的話也有一定的道理,璃瑤平時裡和師父吃飯安靜習慣了,和那一大桌人吃飯還真有些拘束。也許祖母也不想拘束吧!畢竟長輩不能像小輩們那樣想說什麼就說什麼。長輩多半都會擺個長輩的樣子出來。就像師父在璃瑤面前一樣吃個飯也坐一筆直。
想到這時,璃瑤看了看鳳丫。
鳳丫真爽得很,笑道:“璃瑤,好歹我也有妹妹做伴了,當然要在這裡吃呀。”
璃瑤被鳳站聽笑感染了,只有跟著一笑。心裡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