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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如你所知,我們在那個地區的大使雖然受到那個國家以及其他三個小國的信任,但並不在那兒居住。不過,他照常送來關於那個地區的報告,是從各種訊息來源蒐集到的,其中包括和別的友好的外交官的正常往來。他最近的一份報告有部分內容涉及到那兒的經濟,是昨天才送到我辦公桌上來的。那兒似乎謠傳說蘇聯政府獲准派一個他們的勘探隊到那兒去。當然,他們可能和你的勘探人員到過的那個地區無關……”

在古爾用緊張的聲音說著的時候,詹姆斯·曼森爵士兩眼緊盯著電話,臉上左太陽穴開始突突地猛跳起來。

“詹姆斯爵士,我是想,那些俄國佬會不會也到你的勘探人員去過的那個地方,他們的發現可能有些不同。幸好,這只是少量錫的問題。不過,我覺得你應當知道。喂,你在……”

曼森趕緊停止沉思,費了好大勁才使自己的聲音變得和平時一樣。

“是的,當然。對不起,我正在考慮哩。古爾,多謝你打電話給我。我想他們不會去我的勘探人員到過的地方。不過,瞭解這個情況還是很有用呀!”

他又像平時那樣說了幾句玩笑話後才結束通話電話,然後慢慢踱回到向陽的平臺。他的思緒紛亂如麻。是巧合?可能是的,這隻能是巧合。如果那個蘇聯勘探隊到離水晶山丘陵幾英里的地方去,那麼這就純粹是巧合了。反之,如果他們直接開進水晶山,而又沒有作任何空中勘探就注意到那個地區植被的差異,那麼這就不是巧合。這將會有一場大破壞。但他想不出有什麼辦法可以不顯露自己對那個地區不斷增強的興趣,沒有一個辦法是絕對有把握的。這將是命中註定的了。

他想起了查默斯,他確信此人已經被封住了嘴。他氣得咬牙。難道是查默斯洩露的?是有意的,還是無意之中走漏的?他曾經想讓恩丁,或者恩丁的朋友去注意查默斯。不過,那也沒什麼用。沒有證據說明秘密洩露了。

他能馬上把他的計劃擱在一邊,不再去想它們。他考慮到了洩密的問題,然後又想到那個“海市蜃樓裡的金飯碗”。曼森不是傻瓜,他不會一成不變,因為他有一個習慣,當一個危險因素,主要是一個未經證實的危險因素增長時,他就打退堂鼓了。

他坐在一把輕便摺疊椅裡,身旁的一壺咖啡已經涼了。他苦思冥想。他打算照原計劃幹下去,可又不得不假定蘇聯勘探隊會到馬爾羅尼去過的地區,並且也不得不假定他們會注意到植被的變化。因此,眼下有一個新的因素,即時間的限制。他心算了一下,算出了三個月這麼個數字。如果俄國人得知水晶山裡埋藏著什麼,那麼就很快會派一個“技術援助隊”去,主要目標是在水晶山。他知道,那個隊裡半數以上是從克格勃來的冷酷無情的人。

夏農擬定的最短的期限是100 天,曼森原來告訴過恩丁在時間表上再加兩個星期,使整個計劃更切實可行。現在他們就不能加這兩個星期了。事實上,如果俄國人行動異乎尋常地迅速,那麼,也許連ito 天都嫌長了。

他又去打電話給恩丁。他自己的週末已經被擾亂了,因此恩丁也沒有理由不開始乾點兒工作。

星期一早晨,西蒙·恩丁打電話給在飯店裡的夏農,約定下午2 點在聖約翰森林路的一套小公寓裡碰頭。星期日下午,他在鄉間別墅裡聽了曼森冗長的介紹。根據曼森的指示,這天早晨他租下了這層公寓。他用哈里斯這個名字租一個月,付現錢,寫了一個無人查對的假保證人的名字。租下這層公寓的理由很簡單,因為它有一隻不透過電話總機的電話。

夏農準時到了那兒,發現這個仍然叫哈里斯的人已經住下了。電話是放在一種桌式擴音器裝置上的,這種裝置可以使一人或幾個人與外面通話,電話線另一端不會佔線。

“商團的頭頭已經讀過你的報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