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是猛獸傷人,官差找出這些人的身份,派人通知家裡人便算了事。可這些人身上連個證明身份的物件都沒有。
穿著看起來似乎是個商隊,可是官差一翻他們的行裝。
竟然從裡邊翻出很多兇器來。
這僅是刀劍,還有些見不得光的,諸如暗器之流。甚至還有毒~藥,迷*藥。
這些東西一出,官差本還存了幾分同情之心,也霎時沒有了。這些人,一看就不像好人。商隊出門,行裝裡多是些衣物和吃食。便是要帶防身的兵器,不過是刀劍之類的。哪裡會帶這麼些暗算人的東西。
這陣子,這裡不太平,常有溜門撬鎖,打家劫舍的。
官差不由得便多想了些。
之後又細細搜了一遍那些人的行裝,終於在一個被雪埋了一半的包袱裡,發現了一些金銀器物。這東西一出,官差立時變了臉色。
這些東西,不就是前些時候鎮上富戶失竊之物。那富戶報了官,把失竊的東西描繪的一清二楚。
發現了髒物,官差心中最後的疑慮也消失殆盡。
這是一強盜賊,一群偽裝成商隊的盜賊。他們行竊之後,想要跑路,卻不想碰到猛獸下山。一番爭鬥,最終不敵,而通通葬身獸爪。
官差如今不僅不同情這些死人了,反而心中隱隱覺得活該。天做孽猶可恕,自做孽不可活。便是官府擒不住他們,老天也會收了他們。
這案結的很快,失竊之物尋回,算是破了樁大案,案犯都不必審了,全部葬身獸口。
因不知這些人的身份,官差也搞不清楚他們到底有多少人,最終收了十幾具七零八落的屍身,草~草下了葬,這案便算結了。
這些訊息是一個暗衛打探回來的。
那個暗衛是個言簡意賅的主,三兩句便把事情交待清楚。直聽得燕聿神情一滯。
隨後不由得看向錦瑜和盛鈺。
他如今已經知道主家的身份,長安盛家的四公子,這名字,可謂是如雷貫耳。幾年前,他便早有耳聞,他父親還總喜歡用盛鈺來和他對比。
一比之下,他簡直伐善可陳的很。
那時,他還心有不甘。論起出身來,燕家也不差盛家幾分。
同樣自幼得名師教導,家風同樣清貴。
他如何便比不得一個盛鈺?真的見到其人,燕聿才知道,他與盛鈺相比,當真是差了千里。一樣的年紀,他聲名遠播,而他家破人亡,還險些丟掉小命,若非遇到他們夫妻,他小命休矣……“爺。”燕聿輕聲喚道,他雖然沒有開口發問,可是盛鈺是什麼人?自然知道燕聿心中疑惑什麼。
他揮手示意暗衛退下,這才不緊不慢的開口。
“既然要出手,便要證據確鑿,死無對證。”最後一招,是盛鈺安排的。
便是他們中有個漏網之魚,也會在盛鈺的安排下,成為替罪羔羊。他要讓那些人……血債血償,這不僅是為了燕聿,也是為了他自己。
他盛鈺出手,焉有語焉不詳之時。
即然要做,便要做到極致。
何況燕聿已認他為主,屬下的仇,他自然要替屬下報。一切哪他所料那般,燕聿仇終於神不鬼不覺的報了。盛鈺終於決定動身回京,宋佑翼鬆了一口氣,說實話,他這次出門,之所以來京中,大半是因為錦瑜,雖然母親宋夫人叮囑他去看一看五妹,可若不是錦瑜要來京中,他並不想走這一趟。
這一路上,吃穿用度,都是要用銀子的。
又加上他錯過了年前入京,便是進了京中,也沒什麼優勢了。
這一趟,說好了不賠銀子。若是不走運,恐怕還會賠些銀子進去。不過為了自家妹妹,宋佑翼倒也不在意。可天天看著盛鈺和錦瑜小兩口甜甜蜜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