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入區內狹窄黑暗的小巷,人影稀少,氣味難聞,許多地方散發著臭味,應該是些不規則的垃圾堆或者是什麼人的大小便發臭,這樣的地方不會有物業什麼的,環境糟糕。
感受到金姆越來越加劇的當心,徐林寬她的心說:「如果僅僅是安全問題,你大可不必擔心的。和暴徒在一起,你永遠也不用害怕流浪漢,也包括酒鬼。」
「你會保護我的,是這樣子的嗎?」金姆靠近了些,緊挨著徐林,小心的走在環境極度糟糕的小巷內。
「其實我的意思是,暴徒的危險程度超過流浪漢。」徐林抓抓頭,暗想,這個小妞還真能理解呢?
「?」金姆甩甩頭,若不是徐林提醒,她恐怕要忘記自己正在被劫持了。
左穿右拐,片刻後兩人來到田鋒所說的樓前,大門開著和警燈的旋轉,這裡熱鬧了不少。門前依然還圍觀有許多人。
門前被紅線拉起,代表這裡是禁區。許多看似電臺或報社記者也只能是被阻攔在外面,伸頭向內觀望,或將話筒和相機對著其他的一些圍觀的人,獲取點皮毛訊息。
徐林和金姆的到來格外引人矚目,兩人無論樣貌和穿著均明顯的與這片區的住客或是房東有明顯區別,卻不是記者的樣子,而且金姆擁有著不同的頭髮和眼睛。
金姆夠著腦袋東張西望,試圖從記者正在獲取的資訊當中分辨這裡所發生的事。不過吧,這類方言混雜的地方,別說她,徐林也不見得能聽懂多少。
徐林放開金姆的手,掏出電話,說:「把你的手扶在我腰間。。。」他說不完對金姆的警告,金姆早已兩手死抓著他腰間的衣服,生怕他跑掉似的,這樣的環境是她很擔心的,無意中就把身邊的人看作依靠了。
「?」徐林甩甩頭,該做的工作還得做,所以他把要表達的東西繼續說完:「你的手不要離開我的身體,如果我感覺了,我捏斷你的脖子。」
「你不會。」金姆並不在意的回答著。
「我就會。」徐林惡狠狠的說。
「你就是不會。」金姆又說。
徐林懶得和她羅嗦,猶豫片刻還是撥通了於雯的電話,他心裡有點緊張。兩聲後接通,徐林低聲說:「是我,你好嗎?」
於雯沉默了片刻,說:「綠洲酒店出大事,告訴我,與你無關?」
徐林心頭一震,往邊角出靠遠幾步,金姆亦是乖乖的跟著。他這才小聲說:「什麼事?你不信任我?」
「你說我就信。」於雯似乎總會適時的無賴一下。
徐林心裡有點不好過,對著這個第一次見面就有種說不清楚的好感的女人,很複雜。他低聲說:「我什麼也沒有做過,你離開後,我也離開酒店了。」
「謝天謝地。」於雯說,「酒店兩個警察和一個小姐被殺了,就在不久前,這個城市怎麼了?」
「具體位置?」徐林心裡感覺很不好。
於雯說:「我們。。。我們一起呆過的房間裡。」
對於於雯顯得有點曖昧的話語徐林似乎沒有察覺,心幾乎破口而出,具體牽連什麼還不好說,但是問題很嚴重,田鋒,還有自己的行蹤,都是問題。他抬著電話轉了一圈,初步觀察一番圍著的眾人和大體環境,然後說:「我沒有時間了,想你幫我個忙,我在南部新村。」
另一邊,於雯愣了愣,心裡很失落,「你認為哪裡的血跡和這些有關?」
「是,我要去現場,需要你給我一個身份?」徐林飛快的說。
於雯沒有猶豫,說:「叫那邊的負責人給我電話。」
徐林當即掛電話轉身,帶著金姆往裡面走。
於雯拿著電話發愣,雖明知道目前的狀況下,這就是徐林的風格,但還是很失落,愛一個人的時候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