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耳輪,這是完成復仇的第一步,只是,從未想過,復仇的過程,所獲得的快樂簡直比憤怒更加令他難以自拔。
耳垂突然受到碰觸,薩雲蘿心中驀地一顫,不自覺便是一緊,一聲悶哼,楚雲飛望著她的眼神變得狂野,也更加激烈。薩雲蘿極力的忍耐,終於不能自制,低吟輕泣從口中的白巾縫隙中點點溢位,也讓楚雲飛更加失了分寸,食髓知味般不肯罷手。
眼淚無法控制的從眼中流出,薩雲蘿的意識逐漸模糊……他的每一次前進都讓她渴望下一次……她無法抑制的叫出來,卻被布巾堵在了嘴裡,快感達到極致,把她帶到了無法想象的地方……
無力的躺在床上,神思逐漸清明,雙目失神的盯著頂賬,薩雲蘿只覺得不可思議,也羞愧難當。大冰山有當鴨的潛質,要不然,自己的身體怎麼會在噩夢中得到快樂?雖然恨錯了物件,但他對自己確是恨之入骨啊!
那種混合著愉悅的羞愧,控制不住自己的無奈,那從心底裡生出的恨意,將心比心,薩雲蘿已經完全明白了那時他的感受!
如果他有恨,那麼同樣,薩雲蘿的心底也有了混合著恥辱的、刻骨的恨!
對薩雲蘿來講,這一天痛苦而漫長,也許可以算是自己前世今生最為難熬的一日。
做完後楚雲飛一言不發,立刻穿衣離開。就像當初薩雲蘿曾做過的那樣,而她,依然被鐵鏈牢牢的鎖在床上。
真是以牙還牙!薩雲蘿回想著當時,如果他嚴格按照當時自己所做的來做,那麼今天他應該不會再來逼迫她,因為那夜自己只去了一次。
那一次,她付出了純潔的處子之身,卻也因為初次沒有任何經驗而遭受了極大的痛苦。或者,公平一點的說,大冰山為了反抗,也飽受了皮肉之苦。
唯一不同的,這次大冰山的報復沒有受任何的苦痛。她被逼強行撲倒他時,只有痛苦的回憶,毫無快樂可言;但是從他的臉上可以看出,大冰山明顯得到了快樂。
這不公平!薩雲蘿憤恨自己的無力抵抗,也厭惡他如願以償、報復成功。
如果大冰山遵守諾言,其人之道還諸其人之身,那麼她也會被綁在這裡三個晚上,會在第三天凌晨獲得釋放。
薩雲蘿閉上眼睛,極力想著那時的情景,今天不會再來,第二個晚上他會來兩次,第三天晚上三次……如果他還行的話。
如果他能行……薩雲蘿猛然睜開眼睛,不敢繼續想下去。
時間點點流逝,異常的緩慢,殿內一片寂靜,只有燭火在忽明忽暗的跳躍著。
漸漸的,薩雲蘿覺得身體僵硬起來,手臂也沒有了知覺,估計是麻木了。盡力伸展了四肢,稍稍活動了一下,隨著鐵鏈的一聲輕響,薩雲蘿頓時覺的全身上下如散了架般的痠痛,身體裡也陣陣刺痛。
覺得稍稍好了一點。薩雲蘿便每隔一段時間就會自覺的活動一下,維持著同一個姿勢被綁的時間久了,會是一種不堪設想的痛苦。
腦子根本沒辦法平靜,更不能入睡,薩雲蘿低低嘆了口氣,暗暗給自己打氣,必須放鬆,驅逐掉心裡不安的感覺……但是,薩雲蘿已經感到了某種不安的情緒慢慢襲來。
是,躺著不能動,必然會有人來為自己清理身體、餵食飯菜……當初,延皓就是這樣對待大冰山的!
一陣恐懼感襲來,薩雲蘿的面板開始發燙,灼燒,她剛剛意識到,這也是一種屈辱,被人侵犯隱私比被他強暴的感覺更讓人恥辱!
正想著,殿門突然響動,微微扭頭看去,楚雲飛和端著食物的四四走了進來。
楚雲飛面無表情的徑直走到床邊,冷冷的看著側頭閉目的薩雲蘿。而四四一看到床上的情景就停下了腳步,有些驚恐的睜大了眼睛,隨即臉紅得滲出血來一般,迅速的低下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