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荒郊野嶺的,我們不得多長個心眼嘛,你多擔待擔待,咱們不會虧待你的!”
野娃的口氣這才緩和了下來,說道:“那卓木峰上什麼都沒有,山坡也很緩,那群外國人是跟我們聊了天才說要去那裡滑雪的,我一下就看出來了,他們只是嘴上說說而已!其實他們肯定要去另外的地方,單單滑雪,我們卓楞別特可不算多好,不值得他們這麼興師動眾,而且,卓木峰那麼小,想失蹤都不容易!”
我一聽暗暗佩服,這野娃果然是古靈精怪!
他接著說道:“所以我猜他們,一定是要去巴喀峰!”
“那他們去巴喀峰幹什麼啊?”我問道。
“我們卓楞別特由於地理原因,跟藏區文化還有點不一樣,我們這裡信的神翻譯成漢語就是麻婆,我們都信麻婆,而且,傳說中麻婆就是住在巴喀峰,巴喀是她的兒子,忠心耿耿,一步不離地守護著她,要是別人去冒犯麻婆,巴喀就會出來變成那個人的樣子,然後把那個人吃掉,之後別人再見到巴喀,還以為是見到了那個人,但巴喀不會說話,只會說‘巴喀巴喀’,而且面容兇狠,所以我們就叫它巴喀惡魔!”
我一聽巴喀會變成別人的樣子,腦袋裡立馬想到了史小仙和太行山裡的冒牌貨,莫非這兩個傳說有什麼聯絡?一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就莫名地緊張和激動!
“你們什麼時候有這個傳說了?”我問道。
“很早很早了……不過我們沒有文字歷史,都是一代一代傳下來的,最起碼我爺爺的曾爺爺那時候就有這個傳說了!”野娃說道。
我算了算,就算是他爺爺的曾爺爺也不過是清朝時候,而且還是中後期,而第一代斷刃關公可是明朝的人,時間並不衝突,難道說兩個傳說,說的真是同一夥妖怪?
“那不過是傳說而已,難道那群外國人跟耶和華鬧翻了,想投奔新主人?”我想接著讓他說。
野娃又翻了一個白眼,彷彿對我褻瀆他們神靈不滿,說道:“那倒不是,只是我們這裡前些時候一波進山打獵的獵人失蹤了,而後來,有人在山裡見到了其中的一個,但那人不會說話,只是說‘巴喀巴喀’,然後就逃掉了……”
我一聽渾身起雞皮疙瘩,這樣說來,那一撥人很有可能就是得到了訊息,來這裡一看究竟的大伯的隊伍!
一想到這裡,我就想到了我大伯,我問道:“那你有沒有看到那群外國人裡面有一箇中國人?”
野娃愣了一下,說道:“一個?我看不止一個吧,少說也有七八個!”
我的心砰砰地跳了起來,是了是了,那大伯很有可能就在裡面!於是,我的心情又急切了起來,走路也快了許多,幸好我們一行人狗都是好體力,只是胖子嘟囔著:“又不是沒見過中國人,走那麼快乾什麼,爺也是中國人,你過來好好瞧瞧!”
我沒心思跟他扯皮,只是一個勁地走。
走了三個小時,中間休息了一下,我估摸著已經完全走到了無人區,這裡的雪線明顯低了好多,我們有時候都能趟到雪,而且很多地方是終年積雪,野娃都讓我們避過去了,他說哪些地方的雪不知道有多厚,尋常的都要七八米,隨便栽進去一個坑,淹死說不上,但基本上能摔死。
越走我們越疲憊,眼睛也花了起來,就算是已經帶上偏光鏡了,還是昏昏沉沉的,我知道,這是雪盲症,我不一會就停下來滴一滴眼藥,還好,不是很嚴重,地上有碎石頭和小草,我就盯著那些東西看,不讓自己多看雪,所以症狀很輕,應該很快就會適應了,而胖子和野娃則根本沒有這種現象,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