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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陸昭的話一出口,陸喬頓時腦仁亂跳,一顆心拎上喉嚨口,生怕陸昭再說什麼就漏了底。

說一句謊話要無數句謊話來圓,陸喬現在就是如此,既然他沒在第一時間承認認識陸昭,那麼他現在就更不希望添香知道端倪。

添香疑惑的回頭,“陸家?什麼陸家?”

陸昭餘光裡瞥著陸喬緊張的微有泛紅的臉,還有那‘意味深遠’的眸光,不禁在心裡暗暗一樂,從小到大,他最喜歡的就是挑釁陸喬的忍耐力,然後看他千變萬化的情緒一一印在臉上,為什麼呢?許是自己無聊吧,母親只有自己一個孩兒,孤單的童年遇到陸禮、陸喬、陸白三人,陸禮與自己同歲卻沉悶的像個大人,陸白年紀略小,又整日的叨咕‘舉頭三尺有神明’,神神叨叨的讓人煩,於是圈子縮小就只剩下陸喬這個在大人面前乖乖軟軟的像個女娃轉臉卻是個腹黑主的傢伙。

回陸家,除了看望自己的母親,再有就是找陸喬的‘晦氣’,這已經成了他之前人生中除了帶兵打仗的唯一樂趣,而讓他最樂的是陸喬到現在都不明白為什麼會和自己槓上刻。

“陸家你都不知道還想學人做生意?”陸昭呲之以鼻。

添香手拄著下巴想了想,眸子一亮,看向小喬道:“說的是你……”驀地住了嘴,這會兒才發現小喬臉色很不好看,一陣白一陣紅的,她哪裡知道小喬是在擔心、惱火陸昭多嘴,還當是提起陸家惹他不開心了。

連忙訕訕的笑了笑,站起身,故意轉移話題道:“我出去轉轉,先買兩盒胭脂水粉回來研究一下。噱”

陸喬面無表情的微點了一下頭,添香心想這人是真惱了,不然哪裡會讓腳崴了的自己單獨出去,就是平時也會嚷嚷著陪她去的。

直到房門被添香自門外合上,陸喬都一動沒動,目光冷冷的拉回狠狠瞪向一臉毫無悔意的陸昭。

側耳聽門外添香的腳步聲遠了,陸喬突然上前壓住陸昭的喉嚨,冷著嗓子沉沉警告,“你若還把我當兄弟就成全我這一次,否則,就別怪我不顧兄弟情義!”

陸昭只覺得喉嚨處刺痛,近乎銳器的冰冷觸覺已經毫不留情的抵上了他的生死命脈,他怔愣的同時心底驟然一寒,好一會兒才擠出一抹笑來,“好小子,動真格的了!”他的玩笑並沒有讓小喬心軟半分,手上使力,沉聲道:“以為是玩笑嗎?告訴你陸昭,什麼玩笑能開什麼玩笑不能開,你心裡要有數,我已經讓你一次,別再挑戰我的底線。”

說這話讓陸昭想起上一次匆忙脫身誤打誤撞進了客棧的最裡間,那屋子裡恰有女人在沐浴,榻上躺著的陸喬不知何故掩醉半醒,於是他玩心大起的戲弄了那女人,可至始至終陸喬都不曾起身護著她,今日看來原是怕自己多做糾纏,當時便忍了,卻不曾想只不過兩個月陸喬已經連一兩句玩笑都忍不得。

陸昭故作無謂的一笑,“你就那麼在乎?”

“是。”陸喬想都沒想的應聲,隨即沉沉的補充,“她比我的命重要!”

這下陸昭徹底愣住了,不,應該說震驚了,比命重要?他想不通,不可置信中帶著上竄的惱怒質問道:“不過一個女人,比命重要?陸喬你瘋了嗎?”

陸昭稍稍抬起左手臂的小動作沒逃過陸喬的眼睛,身子進一步下壓,陸昭只得後腦勺靠上牆壁,通身被陸喬束縛住,此時他真不確定如果再動分毫這個兄弟還會不會手下留情。

陸喬有留指甲的習慣,那些像月牙一樣的指甲顯得他手指修長纖美的更像女子,可陸家幾兄弟都知道,那指甲裡藏著致命的毒粉,教陸喬輕功的師傅其實只教了陸喬兩樣東西,一是自保,二還是自保,輕功是為了快速遠離危險以求自保,藏毒於指甲是要在逃不掉的情況下近身制服敵人要害,最終自保。

陸昭可不想做被陸喬毒死的第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