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間內頓時多了五個美人,和風、瑾瀧只得到外面候著,陸曉為她介紹,一圈下來發現都是雒陽城權貴,最有意思的是其中一名女子還是今日處理的那個掌櫃的冒犯的權貴之侄女,添香很能明哲保身的隻字未提,眾女聽說她是陸家少夫人,立時眼光變了又變,蠻夷之女現在在外處理生意上的事,既得周氏偏愛又得陸大爺袒護,眾人猜想這位少夫人必定是姿容奪目,手段厲害的角色,不想坐下一聊天,發現她嬌憨的有點傻氣,不覺間眾女心裡百味雜陳,怎麼就叫這麼一個女人成了陸家少夫人了呢?唉……。
這幾日府中招待嬌客她都在場,不知不覺間倒練成了厚臉皮,該聽的聽,不該聽的裝聽不到,該說的說,不能說的當啞巴,幾女見添香無趣,轉臉自說笑去了。
其中一女,樣貌清貴,眉宇溫婉,正挨著陸曉坐著,直面添香,那溫溫和和的眼神上下左右把她打量個來回,隨即嘴角扯出一抹意味深遠的笑。
本來逍遙自在的下午就被陸曉拐帶的鬧哄哄的磨沒了,臨了還說要與她一同回府,說是此番來為了生意路過,正好在東盛宅住兩日再回去,女子就近處理自家生意的有,可跑外的卻很少,添香當即羨慕不已,隨後又苦惱如何脫身。
想破腦袋想不出,添香只好用了最下九流的法子,尿遁!
“怎麼了弟妹?”陸曉帶著長子、長女跑外,此時長女要來接她。添香當即捂肚子,陸曉忙問。
添香道:“茶好,管不住嘴的多飲了幾杯,這會兒內急。”
“那你去吧,我等著。”陸曉吩咐自己的丫鬟陪著她去。
“不用不用,啊,許是懷孕的關係,肚子裡存不住東西,一會兒一趟的只怕坐不了馬車……,大姐先回去,我在這兒溜溜彎,解決乾淨了再回去。”
“這……”陸曉到底是不放心。
“沒事的,平日我常在這兒走動,瑾瀧還會些功夫,咱們陸家的鋪子在這條街上就五。六家,我便在鋪子裡歇會兒。”眼見陸曉遲疑,添香加把勁的道:“母親這幾日常唸叨大姐,雖沒說,可我聽的出是想大姐了,大姐趕緊回去,母親見你不定怎麼高興呢!”
陸曉被說動,又看了眼街道兩旁的陸家鋪子,才點頭,“那你別太晚,讓母親和大郎惦記。”
目送陸曉的馬車走遠,帶著瑾瀧、和風趕緊去東城倌樓,其間去鋪子換了男裝從後門出,如上次那般進了倌樓。
喬氏仍舊在香草的院子等她,可添香打死不想進那眼花繚亂的花圃,便讓瑾瀧去請,這次她有備而來,在前廳的雅間定了位置。
一屋子的嬌弱美男像採蜜的花蝴蝶飛來飛去,總有那些掉了帕子的,碰灑了酒水的小倌一頭扎進雅間,軟軟的就要撲上身,都被和風尖銳的眸光擋住,隨即二話不說的轟了出去,最後乾脆像門神一樣立在了雅間外,不許任何人靠近。
遠遠的瞧見喬氏往這邊來,身邊有美男相扶,和風趕緊的返身進雅間稟告給添香。
喬氏當然知道上次的事已經被揭露,小喬因此還和自己差點斷了母子情分,還是那句話,太瞭解自己兒子,以至於嚇的她這個做老孃的靜悄悄的老實了兩個多月,直至聽說添香的新院落成,她才找了一個恭賀新居落成的由頭再度相約,這次說什麼也不能辦砸了,周氏那個不講信用的,明明說好她坑害添香她就出力擺平那些債務,誰知翻臉不認賬,還說什麼‘誰讓你這般坑害了?我可管不了。’一句話把自己打發了。
總歸是沒辦成,周氏賴賬也有幾分理,可之於自己,那就是一點好處沒撈著還兩頭不是人,與小喬鬧了一場後乾脆裝病,硬是兩個月沒出門,外面那些要債的都被秋榮攔了下來,可拖是拖不掉的,還是得解決,秋榮向她出主意,‘還是得從這位少夫人身上入手。’,這些年她最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