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爺莫急,奴婢幫您脫了衣服可好?”一邊說一邊伸出手搭上週鈺的肩膀。
“二爺,二爺,奴婢想這一天好久了,今天奴婢是您的,讓奴婢好好伺候您,奴婢一定比二奶奶更讓二爺歡心。”
周鈺閉著眼睛,感覺那清涼的小手摸上自己的肩膀,青兒的手怎麼這樣冰,這大冷天的,是不是又去胡氏那裡太久了?
這樣想著,周鈺殘存的意識讓他睜開雙眼。只見身下的女子正媚眼如絲地瞧著他,嘴巴里還不停地說著什麼。
什麼二奶奶,青兒怎麼稱自己是二奶奶了?兩個人的時候,孟綰都以青兒自稱的。
周鈺晃了晃腦袋,那股子讓人厭惡的脂粉香味再次衝進鼻中。不對,這不是青兒,青兒不會用這樣的脂粉,她說過,以前跟在孟晚娘身邊時,她聞得太多這種味道,極不喜歡。
周鈺猛地直起身來,強忍著心裡和身體的不適,努力把眼睛睜大,看著身下的女人面容越來越清楚。
“你是誰?”周鈺猛地拉下春桃放在自己肩膀上的雙手,冷聲道。
春桃正想著下一步該如何做時,被周鈺一問愣在那裡,緋紅的臉帶著驚慌,“二爺,奴婢,奴婢......”
周鈺在最後一絲清明散盡之前用力站起身來,大聲呵道:“你是誰,樊媽媽呢?”
站起身的周鈺前後晃著身子,一個不小心腳趾著踢到桌角上,疼得他一個激靈,酒意倒散了不少。
周鈺用力搖了搖頭,再瞧著炕上的女子,這個時候倒認出是春桃了,看著她躺在自己與孟綰的炕上,心裡氣忿,上前拉起春桃一個用力甩向一旁。
春桃失去重心隨手一抓將一個高腳架子帶倒,上面的茶具摔到地上,發出刺耳的聲音。
不大會功夫,門被推開,樊媽媽一臉焦急在站在門口,看著還站在地上打晃的周鈺和坐在一地茶水中的春桃。
“滾,帶她滾出去。”周鈺用手指著樊媽媽怒道。
樊媽媽不敢多言,上前拉起春桃連忙退了出去。
周鈺走到多寶閣架子上,拿出上次孟綰吃藥的匣子開啟,從一個紅色的小瓶裡倒出兩丸藥放入口中,回頭坐到炕沿上,好半天眼睛清明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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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回事?沒成?”樊媽媽道。
春桃捂著臉搖著頭,“原本還好好的,二爺都把我壓到炕上了,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突然就......然後就把我扯到地上,我也不知道呀,我都是按著咱們計劃來的,話不敢多說一句,只想著......”
樊媽媽瞧著春桃身上被茶水浸溼的髒汙的衣服,心裡暗恨,都算計成這樣了還沒成,這二奶奶真是好命。
“好了,別哭了,好在沒人知道。”
“二爺他,他不會......”
“不會,二爺原本今天就吃了酒,以往出去吃酒也是吃那樣的藥的,只不過吃過藥都是去其他地方尋樂子,今天回來了沒忍住也是有的。”
樊媽媽坐了下來想了想,“這樣,明天二爺問起時,只說她們睡得早,只咱倆伺候著,抬水的時候我閃了腰,你去伺候二爺洗漱,沒想到二爺突然對你動了手腳,你抵不過二爺才......”
“可二爺能相信今天的事成了嗎?”春桃滿臉希望。
“你肖想什麼呢?二爺是喝多了,雖然用了藥,可他又不是傻,做沒做過他不知道?你只管去請罪,到時候我再替你說幾句話,其實這樣也好。”
“媽媽什麼意思?”
“這次沒成,但你卻實打實被二爺壓到炕上過,原本你就是給二爺做通房的,等著二奶奶回來聽說這事,說不準真把你抬起來了。畢竟你已與二爺有了肌膚之親,二奶奶想要把你打發出去可就沒那麼容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