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層。”
桓遠匆匆的離開後,楚玉才接收到緊隨而來地第三條訊息,這條訊息是花錯遣府內的下人來轉告的:“阿蠻病了。”
自從見識到了阿蠻的天生神力後。楚玉就打心裡的認為他簡直好像一架人形戰車,與傷病這種東西是萬萬扯不上關係的,聽說阿蠻病了反而有點稀奇,便連忙穿衣去看。
楚玉最初僅僅以為阿蠻生的只是咳嗽感冒之類地小病,可是看到人的時候,才明白自己的認知是何等的錯誤。
楚玉看到阿蠻時。他正躺在床上,一直昏迷著,儘管他肌膚黝黑,可是楚玉還是看出來那黑裡透著滾燙一樣的暗紅色,他的頭臉身上冒出汗水,溼了身下地被褥,即便在昏迷之中,他依然不時發出輕微的呻吟,可見現在他十分的痛苦。
楚玉一陣愕然,轉頭問花錯:“怎麼回事?”
花錯攤了攤手。一臉你問我讓我去問誰的神情。道:“我怎麼知道?今早我來叫他過招,開啟門便看他是這副模樣了。”
楚玉伸手摸了一下阿蠻的額頭。只覺得觸手之處滾燙無比。熱得超乎想像,以楚玉所知。假如一個人腦子裡高熱過久,會把腦子燒壞,有部分白痴就是這樣煉成的。
雖然阿蠻智商本來就不太高,但是總歸還是有的,假如把那點不算多的智商給燒沒了,楚玉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
有些焦急的,楚玉轉頭問花錯:“有沒有請大夫來看過?”
花錯一怔,搖搖頭道:“還沒有,我先派人告訴你了,同時也派人去請了容止。”
說容止,容止便到,他是匆忙而來的,外衣僅僅披在肩上,進門後對楚玉略一施禮便來到阿蠻床邊,伸手去探他地脈象。
容止地兩根手指壓在阿蠻的手腕上,可是就在這時候,半昏迷中地崑崙奴少年迷迷糊糊地哼了一聲,似是被人驚醒,眼睛微微張開一條線,竟然反手抓住了容止,縱然在重病之下,他的力氣依舊大得出奇,容止微微一笑,接著楚玉便便聽見他腕上傳來骨節錯位地聲音。
花錯神情大變,飛快劈手斬在阿蠻的頸側,令他再度陷入昏迷,可即便在昏迷中,阿蠻依舊捏著容止的手腕,好在他已經停止用力,否則繼續扭下去,難保不把容止的手直接擰斷。
黝黑的五指和容止雪白的手腕貼在一起,白加黑分外的對比鮮明。
花錯很焦急:“阿止,你的手怎麼樣?”他神情焦灼之中帶著隱痛,好像受傷的那個人不是容止,而是他。
相比起花錯,容止倒是鎮定得很,他轉向一旁的楚玉,道:“公主,可否勞煩公主去取一些傷藥來?花錯必須時刻看管著阿蠻,眼下走不開。”
見容止受傷,楚玉一下子也心亂了,連忙應下來,出去找傷藥、。
待楚玉離開,花錯面上頓時閃過深沉的殺意,以指做劍的便刺向阿蠻。
“慢。”容止不緊不慢的開口,阻止了花錯殺人的動作,“不要殺他,我的手並無大礙,這樣的傷勢沒什麼大不了的。”
花錯抿了抿嘴,雖然有些不甘心,但是還是遵從了容止的意思,放下手來轉而去解救容止的手腕,將阿蠻的五指一根根的掰了開來。
容止微笑著偏頭,看看不自然扭曲的右手腕,微笑一下道:“這崑崙奴倒是有趣,即便神志不清了,也依然記得不讓我好過。”幸虧花錯出手及時,眼下僅僅是脫臼,比骨折要好醫治多了。
說著容止便神情自若的接上手腕,而楚玉這時候也急忙的跑了回來:“我已經吩咐人去拿了,容止你怎麼樣?”
她現在心裡亂成一團,已經分不清楚東南西北,方才跑出去後好一會兒,才想起可以吩咐下人去做這件事,楚園的人被放倒。鍾年年挾財私逃,加上阿蠻重病。容止來診脈卻又被阿蠻弄傷,這一連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