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著,也許只有我們幾個才清楚,平靜底下則流淌著一股暗湧來勢洶洶,卻又不可捉摸,我這幾天一直關注著公司實驗室的最新情況,一個接著一個好訊息接連的傳進我的耳中,可是這些捷報完全的被我封鎖了,除了老爸和我以及那些研究人員,公司已經沒有更多的人知道訊息了,因為我實在不想節外生枝,在這個節骨眼上任何的疏忽都是致命的,都會產生極其嚴重的後果。
雖然我這幾天格外的匆忙,但是日子還是要過的,生活也要繼續下去,家裡也是熱鬧非凡,這天傍晚一個不速之客來到我的家門口。
一身淺綠色職業套裝,肉色的長筒絲襪將她修長的美腿完美的展示出來,一對簡單的碎鑽耳針,脖子上掛著一條鉑金的項鍊,既體現女主人的氣質又不會有黃金項鍊的太多的俗氣,白邊的墨鏡遮掩住她的眼睛,讓第一眼看見她的人有極大的好奇心想要更仔細的看清楚,長髮隨意的披散在背後,顯示出她的隨性的個性,刀削般精緻的瓜子臉配上尖尖的下巴,無一不是美女所應有的特徵,加上她現在有些不耐煩的別樣神情,更讓旁人覺得別有一番女人味,打扮好象歸國華僑一般。
“明知道我沒有來過這裡,也不寫清楚附近有什麼標誌性的建築物,這麼多的小區要我怎麼找?”美女又一次看了看手中早已攥爛了紙張,再次核對了上面的地址無奈的埋怨道。
“請問,你知道XX小區XX棟在哪裡嗎?”美女終於拉下臉面快步向前,攔下迎面走過來的唯一一個人詢問起來。
一直在想著事情的東方冰發現有人擋在前面,抬頭看了一眼對方,嘴裡不禁嘀咕:“美女年年有,今年好象特別多。”又看了看對方手裡的地址回答,“我現在回去,就是那個小區而且也是那一棟樓,你跟我一起走吧。”
“那太感謝了,既然你也住那裡,請問你認識一個叫周不凡的嗎?”美女的話讓東方冰停住了腳步再次打量起對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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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門聲剛響起,低頭擺放碗筷的我就開始埋怨了:“不就是讓你幫忙買一瓶醬油嗎?有必要因此不滿還消極怠工嗎?二十分鐘了,我都快餓死了,沒有醬油我最喜歡的紅燒排骨就燒不了了。”
我忽然發覺不對,門口竟然有兩個輕微的呼吸聲,我抬起頭看了一眼又說道:“不是要你幫忙買醬油嗎?帶個迷路的盲人回來幹什麼?”
“盲人”忽然摘下墨鏡衝到我的面前氣呼呼的喊道:“周不凡,你敢罵我是盲人?”
我驚得下巴都要掉了,為什麼連外星人都認識我,我是不是太有名了,定睛仔細看看對方的輪廓,我再次驚叫:“這不是白清玲嗎,你從火星迴來啦?”
“玲玲?”雪聽見動靜,立刻如風一般從廚房跑了出來,拉起白清玲的手敘起了家常,根本不管還有一屋子的人眼巴巴的等著她的晚飯。
我則難過地為我的胃默哀,紅燒排骨估計今天是泡湯了。
芸只有報以同情的目光說:“如果你要我去燒飯,我也可以幫忙的。”
我急忙搖頭感謝美女的好意,我情願餓肚子也不願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畢竟生命只有一次。
芸嫣然一笑,拿著薯片走開了。
我又開始埋怨起燁,沒事今天晚上上什麼課?
真不知道兩個女人到底有什麼好聊的,一開啟話匣子就如滔滔江水連綿不絕,從亞里士多德、黑格爾一直談到馬列主義、三個代表,連精力旺盛的小優美都捂著肚子皺起了眉頭,頻頻向我使眼色,讓我提醒極其投入的兩位哲學家。
我大膽的岔進了雪和白清玲的談話:“今天晚上你來到底有什麼事情?吃完了再說行不行?”
白清玲這才記起還有別人,拿出一封信遞給了我說:“我可是專門來送信的,不知道豔豔怎麼找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