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衛生眼,還將一口煙吐在我的臉上,轉過身仍舊我行我素。雪都無法忍受了,兩隻小手緊緊的握成拳,牙齒將嘴唇都咬白了,我的左手握住雪的拳頭,本來攬在她腰間的右手彷彿出洞的毒蛇猛然間伸出,點在那青年的頸部|穴位,在雪都沒有反應的速度收回順勢握在雪的右手上,擺出一副你一定要忍住的架勢。前面的男子身體一僵,不動了,手依舊保持著將煙放在嘴邊的動作,可是他卻沒有任何的辦法吸這一口煙了。不過我卻沒有辦法點香菸的|穴位,香菸仍舊在慢慢的燃燒著。漸漸地雪也發現了那人不太對勁了,她低頭在我的耳邊詢問:“不凡你看見前面那人沒有,保持那個動作已經有十分鐘了,我還看到香菸燒到他的手指了還是不動,你快看他齜牙咧嘴的表情。嘻嘻真有趣。”我不以為然的說:“也許別人良心發現不想抽菸了,更覺得對不起我們漂亮可愛的西門雪小姐,所以故意的燒燒手指以示懲罰。知錯能改還是好青年嘛,不要一棒子打死,儘管有些人很討厭但是我們總要給別人改過自新的機會。”我故意大聲的說出來,給青年一次教訓,雪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低頭在我耳旁不停的吹氣:“不凡你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搞的?”我唉聲嘆氣的小聲說:“是我弄的,是我做的,是我乾的,就不是我搞的。”雪笑的更開了,忽然俯下身在我的臉上碰了一下說:“不凡,你是我的偶像。”反而弄的我紅著臉不知所措的直搓手。
我們到達目的地要下車了,旁座的老人連忙掏出兩張名片遞給我和雪說:“我和你們蠻投緣的,記得有空找我。”我和雪點點頭就下了車,並沒有在意將名片塞進包裡,只是記得名片上的名字是叫做東方啟明的。
郊區的空氣確實新鮮,放眼出都是綠油油的莊稼。雪彷彿是出籠的小鳥東跑西跑不停的採摘路邊的野花,還惡作劇的插在我的頭上,還威脅說不許拿下來一直要戴著。弄的我哭笑不得。雪這小精靈總是無憂無慮的,笑聲時刻圍繞在她的四周。她又採了一把花要我拿著,盯著我的臉問:“車上的那個討厭鬼能不能再動呀?”“哈哈,當然能,我點|穴的效力只能維持半個小時。”雪又問:“你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回答:“這就是武術裡面的點|穴功夫,沒有什麼特別的。”“那你怎麼會武功的呢。”看來她要打破沙鍋問到底了,看見我有些猶豫就接著說:“你要是不方便說就算了,這是你的隱私。”我搖搖頭說:“沒有什麼,我只是在想怎麼告訴你。這是一位老人在臨終前教我的。”儘管對著的是雪我還是選擇了保留,我可不想把她也牽涉到這裡面來,以免給她帶來不便。雪卻有些擔憂的說:“不凡你實在太出色了,舞廳裡,足球場上。我真的很害怕,害怕你離開我。”我將她擁入懷裡柔聲說:“除了你誰都瞧不上我,你就別擔心了。”雪抬起頭臉上也露出笑容,說:“是我杞人憂天了。那好我們開始畫畫吧。畫畫可是我的生命,不可缺少的。”我急忙問:“那我呢?”雪神秘的一笑:“不告訴你。”
開始作畫的時候雪收起了笑容,一本正經的看著景色當然還有模特——我。一陣風吹過,雪的長髮隨著微風舞動,我看著她一絲不苟的神情,想到只有在我和燁的面前她才會毫無保留的展示她真正的自己,最最活潑的一面,我應該竭盡所能的讓她快樂下去……等到雪收工喊停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兩點了,雪歉意的看著我說:“真對不住,太入迷沒有注意時間,你是不是餓的很厲害呀?”我誇張的捂著肚子說:“你虐待員工,我要求賠償。”“好,好,好我們回去我請客,吃的隨你點。”“那就勉強吃你吧!”
從郊區回來,我們又到幾個商店轉了圈,我疑惑的看著她真不知道她的體力為何這樣的充沛,是不是女人進了商場都象是上滿發條的機器,我自認體力超出常人一大截了,可是到了商場就是拍馬也比不上雪,基本上我都是被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