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可是握上了就不肯放開了。
我重重得拍了一下腦袋,我記得劇本不是這樣的,東方冰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搗呀,還有一個半月西門雪就要經歷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不能和她搭近關係,那真的要糟糕了。
“她是我同桌。”我急忙澄清和東方冰的關係。
“你給我閉嘴。”東方冰和西門雪不約而同開口呵斥。
兩隻母老虎同時發威,我只能把脖子向後縮了縮,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那個誰,你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許主任喊你有事,剛才不是有人叫你了嗎?”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頓時讓我感到眼前發黑,難道下地獄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南宮芸夾著一陣香風出現在我們三個面前,猛的發現了我身邊西門雪臉色頓時變了:“哼,是你!西門雪。”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漂亮女人就是一臺大戲了,可是我無法知道三個眼睛裡迸發出閃電和火花的漂亮女人演出的將會是怎樣的一臺戲?
這個時候,我還是退避三舍好了,我趕忙說:“不好意思,有點事情不能陪你打乒乓球了,下次體育課再說,你陪她打吧!”硬把乒乓球拍塞進東方冰的手裡,自己趕緊跑向教務處,第一次覺得教務處辦公室某些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許主任依舊關著燈坐在辦公室裡,低頭批改著些什麼。
我的到來他立刻就覺察到了,指著對面椅子說:“坐。”
我受寵若驚,趕忙正襟危坐一動不敢動,我已經是“二進宮”,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
“不用緊張,這次不是學校的事情,是我私人的事情。”許主任笑了笑說。
不怕貓頭鷹叫,就怕貓頭鷹笑,現在我也是這樣的心理,不怕許老頭跳,就怕許老頭笑,他越笑我心裡越是發虛,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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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事情嗎?”我小聲問道。
“我剛才打電話告訴了我的老同學,證實了那篇古文確實是你自己寫的,他開始不相信,後來他硬是要我證明,所以我們約定星期六去他學校開一個高中、大學文學聯誼會,他的幾個學生也去學習觀摩。所以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們學校,給我爭氣,周不凡同學。”
我嚇得差點鑽桌子底下,我的媽呀,這個,這個玩笑開大了吧……
開學不到兩個星期,你許大主任給我整出個這樣的事情,剝奪我週末休息的時間不說,還讓我和一幫不認識的人參加什麼聯誼會,開口閉口也沒有談到“辛苦費”相關的隻字片語,我整個一廉價勞動力。
估計早上我離剛開許主任辦公室,他老人家就打電話和他那位大學教授級別的老同學炫耀來著,經不起對方三言兩語的激將,硬是把我給“出賣”了,週末還得陪著他去別人的地頭證實一番。
我小人物一個沒有任何發言權,只得默默的答應,雖然我非常想把我們偉大“先行者”提出的“三民主義”擺在案頭,可是想想還是不要逞一時的意氣和他老許正面對抗,畢竟我在這學校還有漫長的三年時間。
我想了想,問道:“還有那些同學和我一起去嗎?”有個伴也好,和一群不熟悉的人在一起畢竟有些不自在,其實我跟老許也不算熟人,不過多一個同學也能多增加一份膽氣。
“這個,沒有了。”許主任想都沒想就給了我明確的答覆,看來真是準備把我一個人推進火坑呀,“你是不是有什麼好的人選?”
聽見許老頭的匣句我差點想抱住他親一口,俺就是那個意思,心中立刻就有了人選,忙不迭點頭說:“西門雪,她的古文水平也很不錯的。”
為什麼我要拉西門雪下水呢?雖然包含了我的一點私心,趁機多和她接觸一點,不過更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