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三兩步就跑到了我的面前,“呼哧呼哧”喘著粗氣惡狠狠的瞪了我一眼,看眼神真是恨不得把我一口就吃了。
“我已經謝過你,也給你吃煎餅了,是你自己拒絕的,所以我不欠你人情了,中午也不會請你吃飯的。”看見東方冰一頭的大汗,我的心中產生一絲不忍,雖然已經到了九月初,這裡的太陽依舊高掛的就像酒店開瓶小姐一樣熱情火辣,氣尾一直居高不下三十三、四度徘徊,碧空晴朗一陣風都沒有,即便是綠樹成蔭的校園,走路都嫌熱她卻急匆匆的跑過來,一定是有什麼重要事情,只不過先前已經做了,接下來為了自己的面子也得硬撐下去。
東方冰再次翻了翻白眼,說:“說稀罕的煎餅?我問你你為什麼看見我過來還扭頭就走?”說著東方冰掏出紙巾擦了擦自己頭上的汗珠,接著又瞪了我一眼。
“喝水!”一旁的西門雪好心的將手中的礦泉水遞了過去。
“謝謝。”東方冰這才看清是西門雪,眼睛比剛剛瞪得又大了一倍,彷彿不可思議的打量一眼西門雪,再打量一眼我。
“你好,如果我沒有說錯你就是東方冰吧,我是西門雪!”西門雪主動伸出了手,臉上洋溢著極具殺傷力的微笑,東方冰也一點不示弱,和西門雪的手緊緊握上了,可是握上了就不肯放開了。
我重重得拍了一下腦袋,我記得劇本不是這樣的,東方冰可千萬不要在這個時候給我搗呀,還有一個半月西門雪就要經歷一件非常危險的事情,如果這個時候不能和她搭近關係,那真的要糟糕了。
“她是我同桌。”我急忙澄清和東方冰的關係。
“你給我閉嘴。”東方冰和西門雪不約而同開口呵斥。
兩隻母老虎同時發威,我只能把脖子向後縮了縮,惹不起難道我還躲不起嗎?
“那個誰,你還傻愣在這裡幹什麼?許主任喊你有事,剛才不是有人叫你了嗎?”背後突然傳來的聲音頓時讓我感到眼前發黑,難道下地獄的感覺就是這樣的?
南宮芸夾著一陣香風出現在我們三個面前,猛的發現了我身邊西門雪臉色頓時變了:“哼,是你!西門雪。”
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三個漂亮女人就是一臺大戲了,可是我無法知道三個眼睛裡迸發出閃電和火花的漂亮女人演出的將會是怎樣的一臺戲?
這個時候,我還是退避三舍好了,我趕忙說:“不好意思,有點事情不能陪你打乒乓球了,下次體育課再說,你陪她打吧!”硬把乒乓球拍塞進東方冰的手裡,自己趕緊跑向教務處,第一次覺得教務處辦公室某些時候還是很可愛的。
許主任依舊關著燈坐在辦公室裡,低頭批改著些什麼。
我的到來他立刻就覺察到了,指著對面椅子說:“坐。”
我受寵若驚,趕忙正襟危坐一動不敢動,我已經是“二進宮”,可不想再出什麼差錯。
“不用緊張,這次不是學校的事情,是我私人的事情。”許主任笑了笑說。
不怕貓頭鷹叫,就怕貓頭鷹笑,現在我也是這樣的心理,不怕許老頭跳,就怕許老頭笑,他越笑我心裡越是發虛,一種不好的感覺從心底蔓延開來。
“有什麼事情嗎?”我小聲問道。
“我剛才打電話告訴了我的老同學,證實了那篇古文確實是你自己寫的,他開始不相信,後來他硬是要我證明,所以我們約定星期六去他學校開一個高中、大學文學聯誼會,他的幾個學生也去學習觀摩。所以這次你一定要給我們學校,給我爭氣,周不凡同學。”
我嚇得差點鑽桌子底下,我的媽呀,這個,這個玩笑開大了吧……
開學不到兩個星期,你許大主任給我整出個這樣的事情,剝奪我週末休息的時間不說,還讓我和一幫不認識的人參加什麼聯誼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