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了沒有,看不出來,我還有那麼多的優點,謝謝你幫我挖掘出來了。”我頓了頓,一眼掃過臉蛋都憋紅的南宮芸,繼續說,“如果真的想讓我教你,也不是沒有可能,不過我有條件。”
“什麼條件?”南宮芸將事情有轉機,想都沒想就開口答應。
“叫幾聲好聽的,讓我覺得心裡舒服,心情愉快,感覺滿意了,我就把補習的內容告訴你。否則我可就真不顧江湖道義了,反正考試考不好,丟人的也不是我。”我故意搖了搖手上的語文書,又往嘴裡塞了一顆大草莓,那個甜呀。
南宮芸猶豫了一下,面色有些難看,不過最終選擇了妥協:“周……不凡,周不凡哥哥……”
“撲”,我把吃剩的半個草莓都噴了出來……
“周不凡哥哥。”多麼熟悉的稱呼呀,在夢裡每次小芸芸做了錯事或者想買什麼貴重的東西對我撒嬌,總是會喊這個讓我感覺到大事不好的稱呼,沒有想到今天我再一次聽見了這個稱呼,咋聽之下真還有些不習慣。
“周不凡哥哥,好不好嘛?你就幫我補習吧!”有了第一次的開頭,南宮芸第二次喊的就連貫多了,不再是斷斷續續、羞羞答答的,不過臉蛋上仍舊有點紅紅的。
我想了想,事情都到這個份上了,如果不答應顯出本人說話不算話,望了一眼南宮芸“期待”的目光,我點了點頭回答:“既然小芸芸要我幫忙,我這個做哥哥的怎麼都得答應吧。”本來想在稱呼上佔些小便宜,沒想到把南宮芸的小名順嘴就喊出來了,直到我說完,我才感覺到大事不妙。
南宮芸果真瞪圓了眼睛,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直勾勾的望著我,聲音也提高了八百度:“你剛才喊我什麼?你是怎麼知道我小名的,在這個世界上只有兩個人知道的,千萬不要告訴我是你猜到的,你快說,是不是她告訴你的?我問你話呢,眼睛不要躲躲閃閃的。”
這個小名還確實是西門雪告訴我的,不過那只是在夢裡,現實中關於南宮芸的事情西門雪一個字都沒有對我說過,我總不能告訴南宮芸我夢裡一直這麼叫的吧,這樣的說法除了我恐怕連鬼都不會相信。
於是,我又使用了最最拿手的轉移話題大法,每次使用這個絕招,南宮芸總能被我成功的轉移注意力:“那個等會再說,我一直奇怪了,你住院時間也不短了,為什麼到現在你們沒有一個人來醫院看望你?你看看我,我們班的同學都來過兩次了。”雖然只有頭頭晨曦一個人來,其中一次是為了通知我叫班費,無論怎樣計算確實也是兩次了。
南宮芸果真不做聲了,恐怕她自己也沒有想到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
“是不是你壞事做的太多導致人緣太差,除了我這樣的絕頂大好人沒有其他人願意理你?”雖然話說得損了一點,不過還真的如我想象的那樣成功的轉移了她的注意力。
“你才壞事做絕了,我的人緣不知道有多好,整個班級的同學都是我哥們、姐們。”南宮芸的眼睛差點要噴出火焰來,緊緊的咬緊了牙關,牙齒的碰擦發出格格的聲響,如果不是她手上依舊插著針管,恐怕此時早就蹦起來和我拼命了。
“是嗎……”我的話音未落,病房的門被人輕輕推開了,一下子湧進了八個女生,立刻就圍在了南宮芸的床前嘰嘰喳喳說了起來,我頓時就傻眼了。
“你們怎麼才來?”南宮芸透過人縫給我丟擲一個得意的眼神。
“我們考完試就立刻來找你了,本來聽說你住院了,考試前就想來看望你的,可是老師死活不肯告訴我們你在哪家醫院,說是怕影響我們考試,我們又不敢問許主任,現在考試結束了,我們纏著老師,她也沒理由了,就告訴我們了。”其中一個女生回答。
“坐,大家坐。”南宮芸的臉上立刻笑成了花,伸出一隻指著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