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冷語甚至是極其惡毒的語言咒罵趕了回去。又是幾個月過去了,蔣媛麗生下了你,未婚先孕在當時是不可想象的,更何況她成為未婚媽媽,她頂著所有的閒言碎語生下了你。”楚父說到此處已經老淚縱橫,楚君也已經泣不成聲。
“後來據我所知,蔣媛麗生下你後不久從失足樓上滾下瘋了,被送入精神病醫院,後來不知所蹤。而蔣媛麗的家人因為嫌棄她丟人現眼,不承認你的存在。而我現在的妻子在一次體檢後,查出不能生育,最後看你無人照料加上,她和蔣媛麗關係很好就和我商量領養你,我當時竟鬼使神差的答應了下來,不久後我工作調動離開了原來的工廠。”楚父深深的嘆了一口氣,“小時侯的你確實聰明可愛,我也漸漸淡忘了蔣媛麗對我的傷害把你當成親生女兒養育。隨著你一天天長大,你也長得越來越像蔣媛麗,後來又出了車禍,我也一直將災禍怪罪在你的身上,新仇舊恨攙雜在一塊所以我才會變本加厲的虐待你。直到兩天前,我遇到了以前的同事,也就是蔣媛麗以前同宿舍的姐妹,她把一疊蔣媛麗想寄又沒有寄的信拿給了我,因為收信人全部都是我一個,最後我才完全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
楚父深深的看了楚君一眼,繼續道:“蔣媛麗家裡還有兩個個正在上學的弟弟、妹妹,外加一個病重臥床不能勞動的母親,家裡全部的擔子都壓在蔣媛麗一人身上。後來我的遠房堂叔,也就是那個廠長,在那次我帶蔣媛麗去認識的時候垂誕上她的美貌,後來利用手段在一次宴會後灌醉了蔣媛麗了她,並且事後用我和她的工作以及她的母親弟妹來威逼蔣媛麗,蔣媛麗不得不選擇屈服,廠長也給了蔣媛麗好處破格提升了她,並以次不斷要挾她。蔣媛麗覺得對不起我就提出分手,我卻一直誤會了她,一次次的傷害她。最後蔣媛麗懷孕了,頂住了廠長的威脅偷偷的生下了你,並且為了你找廠長談判,被廠長狠心的推下了樓。同時她的母親、弟妹也不諒解她,蔣媛麗的母親也就是你外婆在你母親生下你不久後就氣得病重不治,蔣媛麗的弟妹在蔣媛麗的資助分別考上了外地的大學,再也沒有回來過。蔣媛麗硬是被逼瘋的,她的宿舍姐妹告訴我,蔣媛麗在被送進精神病醫院第二年就去世了。我只知道自己喜歡她,卻從來沒有真正瞭解她和她的家庭,更不知道她甜美笑容後的艱難。甚至在生命的最後時候她念念不忘的你,我卻沒有好好照顧你如此的對待你。如果我當時能夠聽你母親的解釋,她也許就不會那樣快的香消玉隕,一些都是我的錯。小君,你能原諒爸爸嗎?”楚父已經哽咽的說不下去了。
“爸……”楚君趴在楚父的身上失聲痛哭起來。
我趕忙拉著在一旁不停抹眼淚的雪出了病房,才出來雪就撲在我的懷裡哭了起來,我輕輕的撫摸雪的長髮安慰道:“乖乖不哭了,實在沒想到楚君的身世比你還要複雜,你的那一點事在她坎坷的身世來比較簡直可以忽略不計了。”
雪輕輕的點點頭說:“楚君真的好可憐,那我們要對楚君更好一點才對。”
我嘆了一口氣:“是呀,比起她,我們實在是太幸福了,現在就讓他們父女好好的呆一會吧。”
“不要讓愛你的人傷心。”我的心中又突然冒出了這一句話,腦海中卻出現了晨曦的倩影。
楚君父女和好,雪的心情看起來非常愉快,歡快的哼著歌曲燒著拿手的菜餚。
當開飯的時候,鈴木優美一如既往的和我搶著菜餚,我卻一點胃口都沒有,任她從我的碗中搶奪菜餚。
“老公,你怎麼了,有什麼事不開心嗎?”雪放下碗筷關心的問道。
“沒有什麼,我不太餓,不想吃而已!”我也放下了手中的筷子。
雪答應了一聲:“哦,這樣呀。”雪轉了轉眼睛笑著說,“我今天和燁教了優美一些漢語,沒想到小丫頭雪的非常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