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摔一點毛病都沒有。我早就想要買一輛了始終沒有機會,今天終於可以過把癮了。轉了轉手中的油門,只聽見“滋”的一聲,排氣管噴出兩道黑煙弄得我後面的幾個一陣咳嗽,車卻已竄出幾米遠,車前的急忙閃躲到一邊,我一個轉向再次面向他們,加大油門衝向人群,原本還是圍著的人哪裡還敢站在原地,趕緊四散逃開,剛才還是獵人現在變成被人獵了。我以高速馳騁,右手控制好車頭而後慢慢將車身傾斜至和地面成三十度角,左手操起一根他們遺落的棒球棒追打起他們。
雙拳難敵四手,雙腿當然更難敵車輪,他們死命的奔跑,我則在後面輕鬆的追擊,跑的慢的下場只有一個,棒球棒及時的送上它的祝福,不過我還算有些分寸只打背部不招呼腦袋,即便是這樣被我告訴一擊過後的人沒有一個能爬起來的。就算又幾個運氣好的躲過棒子,也難逃我後面補上的一腳。
剛才還像一個整體的他們,現在只不過是一個個自身難保的喪家犬。一個染著紅髮渾身贅肉的傢伙經過一段時間的奔跑後,生理和心理都達到了極限,捂著肥嘟嘟的小腹喘著粗氣瞪著了一雙只有一條縫的小眼,顫抖的手緊握著鐵棒直溝溝的盯著越來越近的我,想必是要放手一拼了。
我也如他所願掄圓了膀子一棒子揮打出去,儘管車速超快慣性十足偏偏沒有聲勢,紅毛相撲佬緊咬牙關舉起鐵棒相迎,兩軍交戰勇者勝,現在更是比拼力量的時刻,夜色下只看見兩棒相交火花四濺,令人詫異的是還有一個體重超過三百斤的龐然大物也隨著一個只剩半截的鐵棒騰空而起狠狠的砸在地上,龐然大物去勢不減又提溜的滾了幾個跟頭才終於止住身形,細細看來雙手虎口已然迸裂,鮮血順著手掌流淌與地上,不過從他仍舊起伏的胸口來看,還能繼續浪費這世上寶貴的糧食。
經過這一插序,我身邊的人早已跑得很遠,只剩下那十三個穿旱冰鞋的亡靈旱冰隊的成員冷眼看著我,對於剛剛的一幕仿若未覺。
我也不在追打其餘的人,停下車不斷的調整油門大小,等待著匣次的進攻。居中的一個人突然舉手一揮,兩邊各六人點頭放下鋼製頭盔上的護臉以八字形螺旋滑近。
我的嘴角漸漸翹起,現在才有意思,他們一定是經過長時間的配合迂迴進攻,既避免我一網打盡又可以有效的相互配合。那個亡靈旱冰隊的老大此時也緩緩的放下了頭盔的護具,從口袋裡面摸出了一個金屬的圓形冰球。
突然間,他將冰球拋了起來,緊接著揮舞著冰球棒準確的擊中冰球,冰球如同戰斧導彈一般高速的旋轉貼近地面飛過來揚起片片塵土,超越了其餘的十二人向我襲來,到達我身前三米處突然上升,目標正是我的胸口。
雖然這個冰球聲勢浩大的衝向我,但在我的眼中只不過是速度快衝力足而已,剛想要用手抓住,心中忽然覺得不對勁:“他們就是玩這個的,如果只是普通的玩意費得著這麼大勁專門用冰球當武器,隨便撿塊石頭不是一樣?”我急忙收回了已經伸出去一半的手。果然如我所料,本來只是普通的圓形的金屬冰球,此時冰球的外圍出現了薄薄的四片刀刃,從刀刃散發出來的寒光來判斷,只能用鋒利兩個字形容。
我急忙將手上的棒球棒護在胸口,怪異的一幕再次發生,冰球又劃出了一個小狐線正好繞過了棒球棒,我緊急側身逼讓,終究緩慢了一步,左臂被刀片割破頓時就鮮血直流。
最讓我心疼的是染血的白色襯衣破了一個大口,透過口子可以清晰的看見我的傷口。我憤怒的看著亡靈旱冰隊的老大,這一件襯衫可是燁用課餘時間打工賺的錢加上她媽媽段阿姨的生活費湊起來為我買的第一件衣服,竟然就被他們這樣弄破了簡直是罪不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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亡靈旱冰隊的其他成員也趕到近前,什麼話都沒有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