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君雨柔或者醫生肯定早已推門進來了,如果不是,那又是誰?
“進來吧。”還是我開口了,謎底也隨之揭開。
“幸好沒有睡著,我看見別的病房的病人都在睡午覺,害怕你們睡著了,那我可就白跑一趟了。”竟然是我可愛、美麗、聰慧、活潑就是有點不聽話的班長——周晨曦。
我頓時眉開眼笑,一下就從病床上坐了起來:“餓的神啊,你終於捨得來看我了。餓想你……想的口水都要流出來了。”我的目光在周晨曦的身上掃射了幾下,終於落在了她手中的那個大果籃上,當然還有一塑膠袋的草莓。
“是嗎?我本人是來看望你的,不過這些東西是給你病友吃的,嘻嘻。”話雖如此說,不過我們的班頭大人還是把東西拎在了我的床頭櫃上。
我迫不及待的開啟塑膠袋準備吃草莓,卻被晨曦一把奪了過去,還在我的手上重重得打了一下,不滿的說:“還沒有洗,你到底講不講衛生?呆會我幫你洗乾淨了再吃。”
“嘿嘿,不乾不淨吃了沒病,更何況是我們偉大的頭頭買給我的呢!我感動得食量都上來了。”我死皮賴臉的誇著周晨曦,吹牛不上稅,夸人就更不需要交稅了。
“你少來那套,對我沒用,我免疫的。”話雖說成那樣,不過晨曦的臉上都笑開了花,顯然很受用我對她的誇獎。
周晨曦真是勤快的女孩,說完就把草莓拿去水房沖洗乾淨,然後就拎了回來,擺放在我的面前。
我一口一個吃著草莓,一邊問:“考試結束了?”
晨曦點了點頭說:“今天上午全部考完了,題目還真不簡單,比初中時候的難多了,你考試的時候得注意一點。”
“對我們班的大才女來說,什麼樣的考試不都是小菜一碟?”我繼續拍著班長的馬屁。
南宮芸卻在病床上輕輕得“哼”了一聲,表達出自己的不屑,周晨曦也許沒有注意到,我可是清清楚楚的聽見了南宮芸的哼聲。
“那些壞蛋為什麼沒把你的嘴打得說不了話?你總是沒個正經的時候。”周晨曦見我說話越來越沒譜,不由得白了我一眼。
“你好狠心呀,都說最毒婦人心,我算是領教了。”我故做傷心狀,裝模作樣的“抹眼淚”。
“好了,好了,別鬧了,我今天來是有正溼辦的。”說罷,晨曦從自己的書包裡拿出語文課本放在了我的面前,“幫你補課,你缺了一個星期的課,考試的試題還真有這些內容。我答應老師幫你補課了,我可不想失職。”
“早上你才考完試,下午就幫我補課,是不是太快了?你應該放鬆自己。”一個星期沒有課本在眼前晃悠,突然間看見了課本我還真的感覺到不習慣,周大小姐,你總得給我一個適應期吧,“來,先吃一些水果。”
“不用了,時間不等人,等你出院過不了幾天也要考試了。況且這些都是用班費買的,你記得你還欠我班費沒交呢!”周晨曦臉色一正,又開始教育我這個不成器的傢伙。
“班費呀,我現在交,現在交。”她不說我還差點忘記自己是大款了,幾十塊的班費真的不多,我從枕頭底下摸出裝錢的信封,抽出五百遞給了周晨曦,“以後的班費、雜費什麼的我也提前交了吧,萬一我有機會再住院,你也好有錢幫我買水果吃。”
“你,你,你,真是一個無賴。”周晨曦徹底拿我沒轍了,一把搶過五百塊錢收進自己貼身衣服的口袋,“我事先說好了,這個可不退的。好了開始補課,從古文開始,這段課文是要背誦的,考試的時候考了翻譯白話文……”
等周晨曦講解完畢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快兩個小時,晨曦喝了一口水站了起來說:“今天就到這裡了,明天高三年級還要佔用我們教室考試,所以我們放假一天,明天我再給你補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