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現在才發覺你確實高深莫測,這笛子光是拿一段時間就會覺得凍手,吹奏一首曲子除非事先戴上防寒手套,可你反倒像沒事人一樣,吹了一個又一個。”芸還擺了一個橫吹笛子的優美造型。
“隔行如隔山,雪是學美術的她並不能完全體會音樂的意境,而我則一直研究音樂的,能把笛子吹奏成你這樣,讓所有聽眾能夠清晰感受到你吹奏的內容的,還真不多。我的音樂導師跟我說,演奏者就是一個軍隊的元帥,吹奏的器官就是士兵,樂器就是武器,引起觀眾的共鳴就是一場戰爭。如果想贏得戰爭,就必須讓士兵自如的使用武器,充分聽從元帥的號令指哪打哪。可惜我已經學了二十年仍然不能做到那樣。而你就可以,你吹奏河流,我能聽見潺潺水聲;吹奏樹林,我能感受鳥鳴;吹奏市集,我能體會出討價還價人們的話語。”芸的眼睛和雪一樣泛出了崇拜的光輝。
“不用很久你也可以達到那樣的水準的。”我鼓勵她,多的幫助現在的我也不可能給她了,畢竟音樂這種藝術只可意會無法言傳。
“小芸芸,好了,你到時間了。可以去休息了。”雪笑吟吟的進來“驅趕”正和我談到興頭的芸。
“搞什麼飛機,才一個小時,你都和他呆了一天了。”芸不滿的看著雪,雪卻毫不在乎的說:“今天有事,明天請早。”將磨磨蹭蹭離開的南宮芸推出房間,雪拉上窗簾,反鎖上門,笑著說道:“老公,我有辦法讓你恢復了。”
“哦?”我驚異的盯著雪,心中疑雲升起,我自己千方百計都無法想出辦法心中已經放棄了,而什麼都不清楚的雪竟然有辦法。
“別用那樣的眼光看我嘛,如果你有百分之百的功力是不是就可以了?”雪已經貼在了我的身上。
聽到雪的話我大吃一驚,心臟不由自主的狂跳起來,剛才就看到燁神情有些不自然,難道是她故意將這種不成熟的方法透露給雪?
我焦急的大聲喊道:“你瘋了,不要來……”可惜已經晚了,雪緩緩閉上了眼睛,香唇吻向我的嘴唇,一股股的熱流順著她的嘴慢慢流向我的身體各處,我根本來不及做任何的阻止。
大山當道,豈是她這樣的涓涓細流所能撼動的,雪的暖流在我的身體裡處處受阻,根本就不能在任何一處通暢的流過,才不過短短的幾分鐘,雪的衣服已經盡溼,玲瓏凸透的嬌軀貼在我的身上微微的顫抖著。
雪自己也感受到巨大阻力,加快了熱流的速度,一遍又一遍的想要衝過我淤塞破損的經脈。
雪彷彿知道以她現在的能力想要打通我全身經脈已經不現實,她就專門將熱流引導向我的雙臂。
我接著感到手臂不斷的產生灼熱的感覺,手臂的經脈漸漸的鼓漲起來,鼓出的經脈像潮水般推進漸漸達到我的指間又緩緩退下,我的手指微微的動了動。
雪終於堅持不住停了下來,趴在我的身上喘著粗氣,額前的劉海被汗水浸溼粘在一起,白嫩的俏臉此刻顯出怕人的蒼白,長長的睫毛無力的微微顫動著,顯示出它的主人已經精疲力竭。
許久,雪才睜開眼睛,無神的看著我,她得到的並不是我的表揚,而是低聲呵斥:“你知道你在幹什麼嗎?你不要命了,你這樣來不僅不會救我反而還會害了我,你什麼時候才能長大!”
雪默默的低垂著頭,聽著我的喝斥。
“是不是劉燁對你說的?沒想到她竟然是這樣的人!”還好雪還懂得進退,最後時刻放棄了,否則雪出事了,劉燁她就是罪魁禍首,我一輩子都不會原諒她的。
聽到我這樣說燁雪忽然抬起頭,慌忙搖頭不住解釋:“千萬不要冤枉燁,這事和燁一點關係都沒有,確實是我自己想到的,你千萬不要錯怪她。”
看到雪疲憊如同大病一場的樣子,我也實在不忍心責備她,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