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雷諾神光內斂的氣勢看,他易筋經已經練就到了七八層,如果到反樸歸真的境界就是易筋經大成之日。
“喂,想什麼呢?”一隻白嫩的小手在我眼前不停的搖晃著,北野菁就站在我的面前,“我喊你這麼多聲也不答應,你到底要不要新的咖啡。”
只見北野菁端著一個精緻的玻璃咖啡壺站在那裡,我趕忙接過來倒了一小杯,北野菁則緊抓著自己耳朵,讓被燙著的手降溫。
“我們下面做什麼?”我放下咖啡杯問。
“我這次是偷偷來日本的,這裡是我叔叔的地盤,我並不想節外生枝所以一切都要秘密行事,以最快的速度查到我父親現在的下落,然後找到他。只要讓我找到父親我就一定能說服他,然後聯絡他最信任的律師立嚇囑,不讓鑽鷹集團毀在那兩個傢伙的手上。”畢竟幾百億美圓的資產對於所有人來說都是一個很大誘惑。
我對於他們之間的恩怨並不感興趣,反正他們你爭我奪,和我也沒有任何的關係。
“我已經透過留在東京集團總部的人員,知道我的兩個叔叔秘密的把我父親送到北海道療養去了,但是具體在那裡只能靠我自己去查詢,他們已經無法透露更確切的訊息了。”北野菁無奈的說道。
“這樣,看來我也不能給你多的幫助,畢竟我在日本呆的時間也不久,北海道島也只是去了幾天而已。”我實在想不通既然我的作用不大,為什麼北野菁還要喊我一起來日本,如果僅僅從保護她這一方面來說,雷諾的實力綽綽有餘了。
“只有你在我身邊,我才有勝利完成這件事的精神動力,否則我根本看不到成功的希望。”北野菁定定的看著我的眼睛,語氣前所未有的堅定。
我的身體猛得一震,難道北野菁也……
我已經不敢,同時也不願往下想了……
到了北海道我才真正親身體會到了從地理書上經常看到北海道寒流的威力,刺骨的寒風配合著漫天的大雪,將整個地區緊緊的包圍著。
根據北野菁的介紹,日本海一側為中心的大多數地區經常下大雪,尤其是北海道和日本的東北地區,積雪甚至可以達到兩至三米深,而日本海另一側的地區譬如說東京,則很少下雪。
對於北海道來說今天的雪已經是很普通的了,而北野菁所說的普通就是一米深的積雪,我幾乎半條腿都陷在了雪裡了。
奈麗的家也在北海道,估計她這個時候也往家走了,不知道她的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也受困於大雪?
眼看天色已晚,我們一行三人找了一家溫泉旅館休息。
喝著一杯暖暖的熱茶,我和北野菁面對面盤膝坐著,北野菁攤開北海道島的地區地圖,指著上面的幾個城市說:“根據我的人說,不久前我叔叔秘密的定了來札幌和旭川的飛機,而後不久我父親就突然稱病去休養了。所以我估計十有八九,我叔叔把我父親安排在札幌或者旭川兩個城市其中之一。而我父親的保姆說,我父親確實生病了,而且病的也很嚴重,曾經一度昏倒,所以我得儘快找到他。接下來,我們先去旭川,然後從較大型的療養院、醫院查詢,畢竟我父親來頭不小,去那裡才會符合他的身份,我叔叔也不會不知道!”
北野菁分析的也很有道理,反正我只是一個死跑龍套的,她說什麼我就做什麼了。
由於我們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所以只剩下兩間空房,本來對於我們來說並沒有什麼困擾,可是北野菁卻開口說:“雷叔不喜歡打擾,所以我們讓出一間讓他一個人休息,今天晚上我們兩個在一起,正好你也可以保護我。”
我嘴張的很大,驚訝得下巴差點要脫臼,結結巴巴的指著自己的鼻子說:“你……你說什麼?晚上……和我住一間房?”
“由於情況特殊,我都不在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