確實太誘人了。
南宮芸彷彿覺察到了什麼,趕緊抓起椅子上的一件衣服披在了身上,才阻止了我的眼睛大吃她的冰激凌,臉上也泛起了一絲薄薄的怒容,我抓了抓腦袋掩飾自己的尷尬,心想:“我又沒有逼你穿。”
我急忙開口轉移話題:“你還會跳芭蕾舞,以前沒聽你說過呀?跳得還真不錯,你可真有才。”聽見我的話,南宮芸的臉上終於雲霽霧開,流露出得意的笑容。
南宮芸像很老成似的拍拍我的肩膀說:“你不知道的還多的是,不要總是擺一副天下事盡知的模樣,告訴你,下面那個節目的校園舞就是我編排了,每一個動作都是我一點一點教給他們的,我這個藝術社社長可不是白當的。”看來這個丫頭片子又在暗暗諷刺我曾經說她是靠裙帶關係當藝術社社長的事情。
“怪不得我覺得他們走路都不正常了?原來是這麼回事呀。”我小聲嘟囔著,不過聲音的大小恰好又能讓南宮芸聽見,頓時南宮丫頭瞪起了眼睛,一道的凌厲的目光掃向了我的臉,我急忙吹了一聲口哨,眼睛則往其他地方看去。
“周不凡,你怎麼還在這裡閒聊,再過兩個節目就輪到你了,快去換衣服。”一名學校的舞蹈老師走到我的面前,雖然我認識這位老師,但是從來沒有打過一次招呼,不知她是如何認識我的。
“哦,知道了老師。不過請問老師,我到底要表演什麼節目?”我已經覺察到有人要借這次機會讓我出醜了,不過我還是得問這樣的話,就算出醜我也得明白一點。
南宮芸聞言捂起嘴巴開心的笑了,在她的眼裡,恐怕這一件事情是本世紀最大的笑話了,演員不知道自己要演什麼?就像一個人便秘的人竟然不知道自己去廁所幹什麼一樣可笑。
老師狠狠瞪了我一眼說:“當然是跳舞,現在就你差你一個人沒有換衣服了,快點,不然時間就來不及了。”
我臉上表情頓時變得像是吃了一群大蒼蠅的那樣難看,要是說起音樂細胞我說不定還有一些,可是說起那舞蹈細胞,估計在我生出來的時候就已經全部退化乾淨了,跳舞?跳樓還更容易一些。
反正我的觀點,人總是用來丟的,我已經確信這位老師肯定知道來龍去脈的,可是她依舊幫幕後的那個人出頭不顧一切的讓我上場現眼,既然學校都把這次校慶典禮當兒戲來耍,我也沒有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死豬不怕開水燙,等真的出事了,你們自己去承擔責任吧。
拿定了主意,我也沒有什麼負擔了,跟著老師去換衣服,南宮芸卻惟恐天下不,握著小拳頭喊道:“那個誰,加油!”
換好了衣服,我這才發現,外面這套衣服特別像十八、十九世紀歐洲宮廷的衣服,不過只是不知道為什麼要穿兩層,裡面還有一套襯衫和緊身的舞褲,雖然現在已經進入十月中旬天氣很涼爽,加上舞臺上又有空調,但也沒有必要穿得像粽子一樣吧,何況還要跳舞,難不成怕我們身體虛弱會感冒?
這時,一個老師催促著剛剛表演完的一撥人趕緊走下來,而北野菁則和一位學長順勢步伐輕盈走上了舞臺,聽見北野菁清脆甜美的聲音響起:“母校九十華誕不僅僅是我們在校學生共同的節日,同樣也是從母校畢業的學長、學姐們的節日,他們一樣為母校的生日帶來了祝福的聲音,帶來了祝賀的禮物。九十年來,母校見證了一個又一個輝煌的瞬間,而這一切僅僅是一個開始,九十年對於母校只不過一個充滿盎然生機的春天,你聽,春天的聲音來了。”
北野菁說完就緩緩的往後臺退了下來,和我正好打了一個照面,頓時愣了一下,朝我微微點了點頭,然後走到後面去喝水。
我背後則被人推了一下,只見又有六對男女和我衣著相仿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領頭的正是有過一面之緣的秦晏淑。
我千想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