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的躺著幾本帳簿。我興奮的將帳簿翻開只聽見安靜的房間裡發出“咔嚓咔嚓”的快門聲,我用了三卷微型膠捲後終於全部搞定,就在我要關上保險櫃門時忽然瞧見還有一個上鎖的銀白色的盒子,我把盒子拿起,觸手一片冰冷估計是鐵的,在好奇心驅使下,我決定再費些時間瞧瞧還藏著什麼東西,鐵絲又發揮了它的作用,鐵盒同樣被開啟了,裡面還有一本帳本。“遮遮掩掩的一定有問題。”我心裡想著,手上也加緊動了起來,兩分鐘後帳本的內容全印在了底片上。我將所有的東西放回原處,還仔細的看了看才關上保險箱門,按照說明打了保險箱的密碼序號,靜悄悄地離開辦公室帶上門反鎖,來到樓梯處,把剛才撿起的一張廢紙握成團運起內力於掌心,用暗器手法準確的擊在紅外線按鈕,紅外線再次出現於我的眼鏡裡。
神不知鬼不覺的溜出大樓,拍了拍懷裡的微型照相機,我得意的扯動嘴角彎成一道弧線,一切完成完美無缺。我跳上雪身處的樹枝上,發現雪蜷縮著靠在樹幹上,眼睛似張非張極力想保持清醒但是實在抵擋不住瞌睡的襲擊,我憐惜的將她擁入懷中,雪睜開眼睛看見我安然無事才低頭道歉:“對不起,我不知怎麼……”我輕輕按住她的嘴說:“不要說對不起,只要你在我身邊就足夠了。走吧我送你回去。”我左手摟著她的背,右手勾起她的雙腿將她整個橫抱起來,飛身下樹。雪緊摟著我的腰,頭靠近我的胸膛,眼睛逐漸迷離,看來她真的累了。雪掙扎著動了動在我耳邊吹氣:“今晚到你家吧,誰你爸媽的房間,我爸去外地辦事了。”說完就閉上眼睛,任由睡魔進攻了。這丫頭對我還真放心呀,腳下使力迅速向家奔去。
一陣吵鬧的油煙機聲音將我從床上拽起來,我迷迷糊糊地走到廚房看見還是一身緊身衣打扮的雪正圍著圍裙炒小菜,回頭看了我一眼又專心於手裡的鍋鏟,我暗自高興:“肚皮又有福了,今天不需要再填塞泡麵或是路邊攤上的早點了。”我乖乖地洗漱完畢,坐在餐桌旁等待。
不久兩盤熱氣騰騰的小菜就吸引住我全部的目光,我嚥了一口口水,只見筷勺翻飛盤碗立即見底,我一抹嘴巴,才記起雪還沒有吃,正要去買早點,雪先一步制止了,轉開話題問:“昨晚順利嗎?”我伸出食指、中指說:“老公辦事你就放心吧,不過……”我皺了皺眉,接著說,“
底片的沖洗問題?”雪笑笑回答:“那不是什麼問題,我有一個初中同學他爸就是開照相館的,麻煩他一下應該可以解決的。可是帳本我們又看不懂。”我更是得意:“我早就想好了,先用掃描器輸入電腦,然後在用印表機放大打出就OK了。”“老公真棒!”
虹達公司裡。
“韻姐怎麼樣了,這幾本帳有什麼問題?”我和雪坐在虹達公司會計部的辦公室裡,雪正在詢問她爸公司中的好姐妹會計副主管柳韻。柳韻將手裡的帳簿又翻了一遍說:“這帳簿絕對可以證明該公司在偷漏稅。”看見我和雪疑惑的眼神,柳韻只好詳細說明:“帳本做的很隱蔽,將公司很多利潤順延到匣個會計期間,你們不明白呀,我就舉例說吧,稅都是一年一年交的,今年交今年的,明年交明年的,帳本上所表明的就是將本年的利潤移到匣年,以次類推所以他們可以少交稅。”雪又問:“那不是還要交嗎?”柳韻捏著雪翹起的鼻子笑著說:“你不懂了,一家企業需要的就是資金,有專案沒有資金絕對不行,稅少交移到下年,不就代表有更多的流動資金可以使用了。而且誰知道一個企業能持多久,等到企業破產清算的時候,稅還不能確定能否補齊呢,但是企業該用的已經全部用了。懂了嗎?”我和雪點點頭,離開了虹達公司,我們回到家,我拿出另一本帳,雪奇怪的問:“這怎麼還有一本,剛才為何不一起拿出來問清楚。”我喝了一口水回答:“我可以舉一反三的,那些我懂了就可以知道這帳本,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