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鬼此時已經從鋼繩的中段倒退到了末端,身後就是一堵厚厚的牆,他已退無可退,我卻還在向他施加更大的壓力。青鬼一隻腳抵住牆面苦苦撐,而且那隻腳的腳面也將牆磚踩出了一個小坑。
我強行的又跨出一小步,青鬼終於噴出一口鮮血,看此情形我的攻勢為之一緩,因此讓青鬼贏得了短暫的喘息的機會,只見他大喝一聲,利用他的輕功猛得雙腳連續踏牆,身體在不可思議的情況下轉了一百八十度完全避開了我的正面壓力,翻身到了鋼繩下方,用雙腳夾住鋼繩,在翻身用手抓住鋼繩如此向我快速移來想做最後的反擊。
我突然的失去目標,差點讓我從鋼繩上面摔下來,好在我及時穩定住,不過所剩的氣力不多了,實在不能浪費自己寶貴的體力,我打算速戰速決不在和他在鋼繩上浪費時間了。
我氣運雙腿,猛然間向下踩去,兩指粗細的鋼繩最終結束了它的使命,只聽見清脆的“嘣”的一聲斷為兩截,無所依託的青鬼隨著鋼繩的墜落而一起墜落,我單手拽住和青鬼同一邊的鋼繩,發現青鬼還不死心的攀著鋼繩想要攻擊我,此刻鋼繩已擺到最低眼看著我們就要和牆壁向撞。
我們同時縱身從沒有窗子的破洞裡鑽進了二樓,為了減緩衝勁又不約而同的就地打了兩個滾,還沒有起身雙方又相互打了一拳,還是沒有佔到對方的任何便宜都退了五六步才停止。
先一步看清周圍環境的我此刻卻笑了,加快進攻節奏將青鬼又打退兩步,運起內力擊出今天最囂張的一拳,拳頭上竟然帶出了呼嘯的聲音,青鬼嚇了一跳更不敢硬接了急忙使出輕功向後跳去,只聽見“蓬,蓬”接連的兩聲,青鬼狠狠的栽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我揉著拳頭慢慢欺近說道:“總算讓我逮到了,小樣的跳的又快又高,我看你在這個破電梯裡面怎麼跳。要你跳,看你跳。”乒乒乓乓我的拳頭如雨點一般砸在青鬼的臉上、腦門上、眼睛上,當我收工後又一個新型豬八戒產生了。我瞥了一眼早已站不起來的青鬼,撣撣身上根本撣不乾淨的灰塵,頭也不回的離開了,不一會響起了摩托車馬達的聲音,漸漸的遠了,更遠了……
我再次回到被我砸的一塌糊塗的酒吧,原本躺得一地的人少了大半,而且還有不少人正被人或攙或扶或抬地弄上摩托車和汽車,估計是到醫院救治。那些人看見我去而復返,個個臉都變成了綠色,那些傷稍微重些不能自己走動的嚇得頭都不敢抬起來,自欺欺人的認為我沒有看見他們。這次我沒有動手的意思,走到一個兔女郎的面前說道:“給我一件外套。”“我沒…沒有!”看見我到她的面前,那位兔女郎舌頭都打結了,生怕我把她當沙包打。
我掏出一百美圓拉開她低胸的領口塞了進去,說道:“現在有了嗎?”年輕的兔女郎明顯眼睛一亮,說話流利多了:“我弟弟正巧有一件多餘的外套,我去拿過來。”不一會兔女郎從裡面出來,遞給我一件黑色的外套,從外套上繡的類似火焰的圖案來看又不知道是哪個幫會的“工作服”。
我也不挑剔不過圖案始終太顯眼了於是我把外套反過來穿在身上,臨走了又回身問道:“記住我是……”兔女郎搶先回答:“鬆口組。”我微微一點頭,一腳踢開一個靠在牆邊“閉目養神”的傢伙,拿起他身邊的安全頭盔戴在自己頭上,騎著摩托車離開了被我弄得熱熱鬧鬧的北區,至於這輛摩托車就當我的戰利品吧!
冷風夾雜的細雨飄灑在我的身上,我縮了縮脖子:“活動的足夠了,今晚可以睡個好覺了。”
半個小時以後,青鬼動了動手指,知覺也慢慢的回覆,他緩緩的扶著牆壁站了起來,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一步一停的走向北區的街道再也不復往日的輕靈。
進入街區,入眼的都是些帶著傷的人,青鬼雙拳越握越緊,突然間看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