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了下，不由得多看了幾眼檔案：「看不出來，小朋友膽子挺大，連徐道富都敢得罪。」

「只是發生了一點小摩擦。」賀擎一言帶過。

看出賀擎不想多說，張新知分寸地沒有再多問。

以徐道富的為人，正常人想不和他發生摩擦，還挺難的。

張新曾經是徐道富的學員，跟著徐道富學車十來天，除了被指著脊樑骨罵，什麼都沒學到。

最後他和徐道富鬧翻臉，損失了百分之七十的學費，才從嘉南駕校脫離。

張新接過賀擎遞迴來的檔案翻了翻：「方書……」

賀擎抬起眼。

張新道：「上次你找我幫忙，幫的好像也是這個小朋友。」

賀擎供認不諱：「是他。」

張新放下檔案，似笑非笑看著賀擎：「賀哥，你不覺得你對他太好了點嗎？」

賀擎沉默半秒：「他是我的學員。」

教練幫學員，天經地義，他手底下只有方書一個學員，對他多點關注不是很正常？

張新卻是不太相信：「宋秋來也是你的學員。他之前科目一科目二幾次沒過，怎麼沒見你找我給他開開後門？」

要知道，徐道富的關係並不僅僅用在讓學員們學車考試便利上，靠著徐道富的關係買駕駛證的人可不在少數。

也是因此，哪怕很多學員知道徐道富有問題，也沒有人爆出來。

畢竟，拿人手短，吃人嘴軟，不是？

賀擎道：「宋秋來純粹是他實力不行，幫了也沒用。他不是。」

張新：「……」

賀擎又和張新聊了會兒，拿著檔案離去。

……

車子漸漸駛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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