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夢夢說:“我還是有一點不明白,我聽京生哥哥說的,以前每次的行動,無論怎麼分配,都是志晨哥哥和雪茜姐姐一起的,這次為什麼要他們分開呢?”
……。。
“你到底有什麼想說的?”走在南方的阮偉正突然冷不丁說了一句。
“你到底認不認識方智陽?”方誌晨說。
若以實力來說,方誌晨和阮偉正的確很強,如果陣眼真出現在南方,兩人雖然沒有徐彬和易奇的異能,但要找出陣眼,破壞陣眼,也是不難的。
但真正決定讓餘亦辰決定將兩人安排在一起的原因,還是為了能給兩個製造一個單獨說話的機會。
方誌晨實在是太想念他的父親了!
阮偉正的行為語言特別是在中越邊境上展現的那一手,要說他和方智陽毫無瓜葛,實在不能讓人信服。
但這阮偉正好像就是要躲著方誌晨,幾日以來,都沒有現在這樣的機會。
“不是告訴過你,我不認識了麼?”阮偉正沒好氣地說,相比於第一次聽方誌晨念道方智陽這個名字時,那種些微的不知所措,他這次鎮定了許多。
“那我問你,你的那些招式是怎麼一回事?”
“我師傅教的。”
“你師傅是誰?”
“我憑什麼告訴你?”
“你師父就是方智陽,對吧?”
“不是!”
兩人一問一答無所謂的爭吵,完全問不出個所以然。
方誌晨突然發難,以拳為劍,以血浴三式的繁星染血的身法連連攻向阮偉正。
阮偉正則是毫髮無傷地避開了。
而他閃避的身法好似早已經知道拳頭的落點,拳未到,身已動,若不是對對方的招式熟悉到了如指掌的程度,絕不可能做出如此完美的閃躲。
“你幹什麼!”阮偉正怒道。
“哼,難道你沒有很熟悉的感覺麼?這不是正是,你的軍道天龍手的亂爪破星麼?難道還要還要我說,這東西根本就是不用劍的血浴三式麼?”方誌晨說道。
阮偉正不屑地哼了一聲:“你的雕蟲小技,也敢和我比麼?“
方誌晨感覺受到了侮辱,冷冷的說:“雕蟲小技?要試試麼?血浴三式,始終要在劍中才能發揮最大威力。”
阮偉正毫不示弱,緊了緊拳頭,說:“那就來試試啊。”
另一邊,餘亦辰身在陣法的正中的天空中,他記不得自己飛了多久,初時,他還用靈氣來照亮兩旁,但越往上,越感覺周圍怨氣之中。
不知不覺中,他感到自己的靈氣都被耗盡,不得不使出屍氣,為了不浪費真氣,他索性就在黑暗中飛行。
餘亦辰暗自感慨道:千年的陣法,果然非同凡響啊。
他也不由得擔憂道,這麼大的陣法,如果最後陣眼真的出現在北方還好,若出現在其他地方,絕無可能像徐彬和易奇那樣,可以輕易毀掉陣眼。
他又飛行了一陣子,才感到終於到了這陣法邊界上,於是放出屍氣,燒掉周圍的重重怨氣,獲得了一點光明,眼前的一幕,讓他差點驚歎起來。
在依稀中,他好像看到這陣法邊緣有一條若有若無的通道,直通某處。趕緊放出靈識,向前探索,這次沒有用太多時間,他就探索到了那“某處”。
因為“某處”包裹的怨氣實在太盛,還沒有走近,就感受到了那邪惡的壓力。
“如果這陣法是中轉站,那個地方應該是終點吧?”餘亦辰暗自思量道,“那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地方,那些怨氣都是為了讓怨冥老祖復活而準備的吧,好可怕的傢伙,光是要復活,就需要如此巨量的怨氣。”
餘亦辰有心要追溯到那個地方,但耳中突然傳來一陣劇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