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花在這種事上。
(暱稱無法識別):對了,我之前處理貨物的時候還錄了影片,想發到暗網上去,你們幫我看看拍得怎麼樣。
一條影片的連結被髮了出來,而聊天記錄也到此結束,無法再往下滑。
“看來這家福利院並不簡單啊。”謝雨堂也站在一臺電腦前,抬眼朝孫傀的方向望去道。
透過那幾條聊天記錄,孫傀大致也能猜到那些人在說什麼了。可是,那個人也不像是會做出這種事的人啊?難道是更早之前發生的事?
可面前的這些電腦,也不像是以前的老古董啊?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孫傀也不例外,他看著最後一條有關影片連結的記錄,猶豫再三,最後還是移動桌上的滑鼠點了進去。
那是一段無聲的黑白影像,拍攝的角度則為地下室的牆角。
因為影片為黑白,所以很多地方也無法識別它真實的模樣,就比如地面有一處呈現著黑色的狀態,卻無法讓人知道那究竟是灑上去的水還是未處理乾淨的血,又或是其他什麼並非為液體的固態物質。
影片的中央是一張解剖臺,上面正躺著一個大概十歲的孩子,有個穿著大褂和帽子的人從螢幕外走了進來,面上還戴著口罩,只露出一雙眼睛,雙手也包裹在膠質手套裡。
解剖臺旁邊的地面上則擺放著錘子和柴刀之類的用具,而那人手裡則舉著一把電鋸,待走至解剖臺的一側,那人很快也將電鋸開啟,朝躺著的那個孩子靠近。
高速運轉的鋸鏈極具破壞力,讓孫傀不忍直視,他想關掉面前正在播放的影片,但滑鼠卻突然失靈般無法進行操作。
並且,影片中的畫面還在被不斷放大,即使看到的只有一片黑白,但仍然也無法阻止內容的噁心。
很快,畫面裡只剩那個孩子不怎麼完整的頭顱,孫傀還在試圖關掉影片,猝不及防地就對上了一雙漆黑的瞳孔,他的手一抖,眨眼的功夫一切卻又恢復如常。
只是畫面又被縮小到了原本的大小,解剖臺上,大量的粘稠物附著其上,地面多了一灘血水,還在不斷往遠處延展。
直到那漆黑的血液抵達螢幕的邊緣,又止不住從電腦裡溢位。
“!”
內心受到驚嚇的同時,視線也很快被切斷。徐安順從身後用手蓋住了他的眼,並阻止了他往後逃跑的舉動,待他漸漸冷靜下來後,才移開了那冰涼的右手,將光明重新還給了孫傀。
電腦上原本正播放的影片已經結束,孫傀鬆了口氣,但很快他就發現了有哪裡不對,視線再往四周掃去時,原本也待在這裡的謝雨堂此時卻沒了蹤影,而身後的那扇門還是關閉的狀態,也就是說———
“滋……”
黑白影像傳來故障的聲音,孫傀的視線又被吸引了過去,就見電腦螢幕上的畫面自動跳轉,退出影片後,又返回了一開始的聊天介面,而那些頭像也都在此刻載入完成了。
孫傀湊上去,原本還有些看不明白,但當那些頭像框裡的眼睛都突然睜開時,他又猛地往身後跳去。
(暱稱無法識別):看到你了
(暱稱無法識別):看到你了
(暱稱無法識別):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看到你了
……
聊天介面開始重複刷屏這句話,而那些佔滿頭像框的眼睛也都朝孫傀看來。
饒是他反應再過遲鈍,也意識到了危險的到來。於是孫傀連忙轉身衝向了那扇透明的大門,卻發現無論怎麼都打不開了。
並且,外面的走廊似乎也陷入了一片黑暗,陽光無法再照進來,就連身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