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停下:“這場戰已經開始。還有不打下去的餘地嗎?那日後是不是其他的國家也可以隨隨便便的就對我們大靖耀武揚威一番說要打,然後覺得真打沒勝算,就一句請和便又可以什麼事情都解決了?”他絕對不允許是這個樣子的。
左銘蕭看著陸希。雖然平時他是喜歡和陸希對著來做事,但事後說到國家大事的事情上,他還是能夠和陸希好好說話的。
“你說得沒錯,如果這樣的話,會損害到我們大靖的威信,太皇太后的這個決定確實是不合乎情理。”左銘蕭看著陸希,“那麼御政王打算怎麼樣呢?”
“你和太皇太后最近走得挺近。”陸希沒忘記。最近幾次在金福殿碰到左銘蕭。
左銘蕭扶額:“御政王這是在擔心,我和太皇太后一夥把你怎麼著了嗎?”
“我不是要來跟你無聊這些的。”陸希道。
左銘蕭坐正了自己:“竟然這樣。那麼御政王倒是說說,打算怎麼處理海源國的事情?”
“明日早朝,我會請求太皇太后出兵。”陸希沒有猶豫的說道,“希望你能夠站在我這一邊。”
“你憑什麼覺得我會站在你這一邊?我為什麼要站在你這一邊。我這個人沒什麼愛好,就是喜歡跟你對著幹,這點御政王沒忘記吧?”左銘蕭的嘴角盡是玩世不恭的笑容。
陸希還是一如剛剛的認真:“我當然沒忘記,但是希望你也分清楚公私。”
“我可沒有御政王那麼一身正氣。”左銘蕭的臉上浮起淡淡隱約可見的小憂傷,“話說,我也很是好奇,肖遠航對你是怎麼做到的,肖雲霓在你的王府做妾室這麼委屈,他還能對你這麼盡職盡忠。可是佩服。”
“因為他公私分明,而且雲霓委不委屈,左將軍如果不知實情。還是不要妄加評論。”陸希從杌子起身,“明日的早朝,我會請太皇太后和海源國打下去,左將軍要不要支援,就隨便左將軍了,告辭。”
陸希走了。左銘蕭滿腹惆悵地也從杌子起身,離開了這間正廳到了一間房間。這間房間裡面的傢俱都用白布遮蓋著,但是白布上面的灰塵可以看出許久沒有打掃。
左銘蕭走到了梳妝檯的旁邊,扯下一條白布。
白布落下,一個女子的畫像就呈現在左銘蕭的眼前。
這名女子正是那個叫做心月的女子,她帶著淺淺而好看的笑容,美麗又漂亮。
“心月,我也為難了陸希這麼多年,如果我現在開始不為難他,你是會高興還是會不高興呢?”左銘蕭看著畫像,很認真的在想著這個問題。
他很想得到畫像裡的女子回答他這個問題,可是畫像上的人兒只是微笑,不會再有其它的表情。
……
陸希回到了御政王府,和司雨霜說了在將軍府發生的事情。
司雨霜也是驚訝太皇太后的決定,同時也更加確定這次海源國的事情確實完全可能就是太皇太后的陰謀詭計。
“那麼現在你是打算在明天的早朝上和太皇太后說海源國的事情,要要求繼續出兵嗎?”司雨霜詢問道。
陸希牽著司雨霜的手走到了軟榻上坐下,耐心的和她說起來:“其實下午找左銘蕭的時候我也有些太沖了,現在想想,海源國未必說過要對我們起兵。”
司雨霜驚詫地看著陸希:“那麼你的意思就是說,很有可能是太皇太后為了讓你帶兵出去,製造了海源國要對我們起兵,目的其實是為了能夠在你出兵的途中對你下手?”如果是這樣,那太皇太后是不是手段太無極不用了?
看陸希的樣子,司雨霜肯定了自己剛剛所說的是對的:“那麼,明日的早朝你還說繼續起兵的事情嗎?”
“說。”陸希肯定的說,“不管是真是假,明天我一定必須在朝堂上開這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