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秀文雅,年約四十,帶著濃厚的書生氣息,給人一種古代秀才的感覺。
看到陸經緯,譚正陽臉上原本的溫和之色頓時消失的乾乾淨淨:“你就是陸經緯?”
“是,你好譚校長,不知道譚校長找我有什麼事情,有什麼我能幫忙的地方嗎?”陸經緯點了點頭,滿臉笑容地道。
譚正陽冷笑道:“你很了不起呀,我還沒想到學校居然出了你這麼一個鎮關西。”
“譚校長這是什麼意思,我聽不懂你的話呀,是我做錯了什麼事情嗎?”陸經緯皺了皺眉,有些膽怯地道。
譚正陽寒聲道:“你會不明白我的意思?半個月前,你是不是在學校西邊的餐廳暴打了同學馬列文和劉政,還逼著他們在泔水桶裡吃剩菜剩飯。你知道這麼做有多惡劣嗎,不但傷害了同學的身體,還侮辱了他們的人格,要是他們心理素質差點的話,只怕現在已經出事了。”
“那次也就算了,據說前兩天你還把他們叫到學校附近的竹林裡,要他們不許把這件事告訴學校。他們覺得不滿,剛說了你幾句你就把他們的胳膊和腿打斷了,你這麼霸道你的家人知道嗎?”
“譚校長誤會了,這兩件事的責任並不在我。在西餐廳的時候先動手打人的是馬列文和劉政,我當時正在吃飯,他們看不慣我和唐明月在一起,以前我們之間又有很大的矛盾,所以他們兩個就過來教訓我,還把我的飯菜扣在我身上,我當時實在是忍無可忍了才動手的,在場的很多學生和餐廳師傅都可以為我作證。”
陸經緯委屈地說著:“至於前兩天的事情,馬列文和劉政叫了一群混混抓了我們宿舍的兄弟,威脅我去救他們,我擔心宿舍兄弟的安危,所以就去了。結果他們要打斷我的四肢報仇雪恨,我也是沒辦法了,一方面為了自保,一方面也是為了救下宿舍的兄弟,這才出手打斷了馬列文和劉政的胳膊和腿。”
“譚校長若是不相信的話,可以問問我們宿舍的人,這件事張宏也知道,他當時也在場,過錯絕對不在我身上。”
聽了陸經緯委屈的話,譚正陽臉色微變,他其實知道這些事情的過錯不在陸經緯身上,張宏是什麼人他清清楚楚。
在張宏打電話過來讓他開除陸經緯的時候,譚正陽就知道誰是誰非了,張宏是什麼人他心裡清楚,以前他和陸經緯的矛盾譚正陽就聽說過,吃虧的一直是陸經緯。
所以譚正陽一直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就像是沒看到一樣,根本不理會,赤裸裸的在包庇張宏。
可是現在張宏吃了一個大虧,又特意打電話過來讓他幫忙,還許下了豐厚的條件,譚正陽自然坐不住了。
“不用那麼麻煩,他們都是和你一個宿舍的,肯定口供和你一樣,我也不想再去做這種無謂的調查,你只要告訴我你做沒有做這些事情就行了。”譚正陽霸道地說道。
陸經緯點了點頭:“他們都把我欺負成這樣了,要是還不反抗的話我就不是男人了,當時我是反抗了,可是……”
“那就是你的確打了馬列文和劉政,還逼著他們吃剩菜剩飯,然後又打斷了他們的胳膊和腿。”譚正陽一揮手:“你這麼霸道的學生我們中都大學要不起,所以拿著這張開除通知書回去吧,收拾一下東西別待在學校了,以後你就不是中都大學的學生了。”
聽了這句話,即使已經有所預料,陸經緯的臉色還是陰沉了下去。
張宏這一次太過分了,居然要把他開除出中都大學,如果在沒有得到瘋神榜之前,張宏這麼做就是要對他趕盡殺絕。
那時候他人生中所有的希望就是從名牌大學畢業,找一份好工作,帶著一家人走上富裕幸福的生活。
學習是他的命,也是山村孩子改變命運的最好機會,他也是一家人的希望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