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展身邊,在他愕然的目光中拍了拍他的肩膀,看到陸經緯的動作,時展渾身一繃,便想要移步離開,可是他的動作卻被侯藏制止了。
侯藏冷冷地看了時展一眼,示意他不要妄動,然後向前一步看著陸經緯道:“陸知州,你這是何意,莫非你認識我的徒弟時展?”
“見過幾次。”陸經緯面無表情地道。
侯藏眉毛一揚:“看來陸知州和我徒弟挺有緣的,時展不經常出去,沒想到陸知州居然見過他。”
“有緣倒是挺有緣的。”陸經緯對著侯藏和時展微微一笑:“侯副總裁,有些事情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尤其是你那邊的人還不是一條心的時候。”
說完話,陸經緯轉身就走,想要知道的東西他已經知道了,甚至知道的更多,那也不必再多留下去了。
至於這樣做會不會傷了韓白和侯藏等人的面子,這些人都已經對他下死手了,陸經緯豈會還在意他們的面子。
隨著陸經緯的離開,大批知州府的監察武者緊隨其後,離開了世紀酒店。
世紀酒店當中,韓白等人臉色陰沉地看著陸經緯離開的身影,半晌沒有說話。
說起來,這件事是韓白和侯藏理虧在先,陸經緯今日興師問罪也屬正常,所以兩人都沒有什麼動作,更何況兩人還都想借助陸經緯對付對方。
至於申用等人,自知不是陸經緯的對手,此刻連韓白和侯藏這兩個穩勝陸經緯的強者都沒有什麼動作,他們自然也不敢有什麼動作。
陸經緯氣勢洶洶而來,然後又氣勢洶洶而去,攪亂了申用的婚禮。
“陸經緯不就是一個副市級武者嗎,怎麼這麼囂張,在總市級武者韓總裁和正市級武者侯總裁面前如此耀武揚威,他就不怕被韓總裁和侯總裁一巴掌拍死嗎?”
“陸經緯敢這麼做,還不是仗著華夏王朝的勢力,若不是有華夏王朝撐腰,他敢這麼過分嗎。”
“韓總裁和侯總裁似乎有點讓他的意思,聽陸經緯剛剛說的話,韓總裁和侯總裁似乎對付過他,所以陸經緯才來興師問罪。”
“我們要不要離開這裡,我們華夏王朝的三市知州似乎和shb部鬧翻了,我們再留下去估計要被知州大人知道了,到時候怎麼跟他交代。”
“不愧是華夏王朝的知州,排場真是不小,我還是第一次見到華夏王朝如此位高權重的高官,若是有機會的話,定要認識一下才行。不過他的年齡未免也太小了,看起來才剛剛二十歲出頭吧。”
……
低低的議論聲中,跟在侯藏身後的時展面色難看地端起手中的紅酒一飲而盡,對於陸經緯的舉動,他也有些莫名其妙,可是卻能夠感覺到陸經緯的威脅,若是陸經緯願意的話,只怕一招便可以滅了他。
這種感覺讓時展頗為無奈,可是卻不得不接受,他比陸經緯大了近二十歲,結果陸經緯後來居上,實力遠勝於他,可是他呢,年近四十了,仍舊在總縣之境徘徊,遲遲不能夠突破市級。
若是能夠突破到市級,時展絕不會讓今日之事重演,陸經緯再敢如此耀武揚威地對待他,他定會讓陸經緯好看。
不過,但願陸經緯能活到那個時候,時展臉上劃過一抹詭異的笑容,暗自考慮著下一步該怎麼對付陸經緯,完成師父交代的事情。
可是就在這時,時展只覺心中一疼,有種喘不過氣的感覺,時展忍不住捂住心口要害慘叫起來。
“你怎麼了,時展?”侯藏第一時間發現了時展的不對勁兒,連忙扶著他擔心地道。
“師父,酒裡有毒!”時展恍然明白了什麼,一把丟掉手裡的杯子,滿臉惶恐地喊道:“是融心水,這毒藥是融心水,啊……我的心臟……啊……”
淒厲的慘叫聲中,時展倒在了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