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衣男子依舊目不斜視。
這種小嘍羅他還不放在眼裡,身後的隨從立即一個動作,基本上都來不及看清他是怎麼出手的,那些拿刀的官兵們,全部都倒在地上痛呼著。
"哎呦。"
"哎呦。"
慘叫聲此起彼伏,藍衣男子依舊朝前走著。
桑達就像是知道藍衣男子已經出來了一樣。
他站在自己的院子裡。
蟒蛇就在他旁邊吐著蛇信子。
"他來了。"桑達淡淡的說著。
蟒蛇又吐了吐蛇信子。
似乎在回答桑達的話。
"走吧,出去見見。"桑達抬步往外走去。
巨大的蟒蛇就這麼跟在他的身邊一起往外走。
出了院子後,那些丫鬟小廝見到,紛紛大驚失色的趕緊逃離。
有些人是知道那個東院裡住著的貴客身邊有蟒蛇,從不敢接近。
但是那蟒蛇也從未出來過。
貴客也甚少露面。
現在忽然走出來,真的是要嚇死人了,那蟒蛇的體型可比他們大多了。
丫鬟們紛紛尖叫著,趕緊逃離。
生怕自己會變成蟒蛇一口吞入腹部的人。
蟒蛇都有些輕蔑的看了那些人一眼。
倘若它要張口的話,這些人豈能逃脫?
桑達跟藍衣男子遇上了。
兩人相視。
桑達跟藍衣男子只能算是合作關係,還算不得是他的主子,他也不需要朝著藍衣男子行禮。
府衙也被這邊的動靜給驚動來了。
他匆忙的跑了過來,瞧見桑達帶著蟒蛇出來了,還有些奇怪。
對於藍衣男子,他更是不得而知。從未見過。
但是從氣場氣質上來看,就不是什麼簡單的角色。
"這……"府衙看著眼前的場景,那些官兵們還躺在地上痛苦的哀嚎著。
還不待他們說些什麼的時候,忽然,有人從外面著急的跑過來說道:"不好了,大人,有很多官兵來了。"
府衙聽的很是莫名其妙。
"什麼很多官兵。"
他們這裡就是衙門,地上躺的全都是官兵呢。
哪裡還能來什麼很多官兵。
那人也意識到可能自己這樣的表述是不對的,然後又趕緊改口說道。
"是一大隊軍爺,軍爺來了。"那人覺得,這樣的表述總該可以了吧?
這裡衙門的都是官兵,都是身穿衙役服的。
可是來的人,可比這府衙的人多多了,而且,可不是穿的這麼普通的官兵服,而是全都穿著盔甲的軍爺啊!
"什麼!"那府衙登時給嚇了一大跳。
怎麼好好的,沒有一點徵兆,就來了軍爺?
哪裡來的軍爺?
他們也沒去別的地方作亂,也就是將平陽城弄的有點變化而已。
怎麼還能招惹來軍爺!
不是說現在墨陽國跟陀螺國在打仗的嗎?哪裡還有軍爺能夠被惦記到這平陽城來。
他的腿腳都有些發軟了,若是讓軍爺看到現在平陽城的現象,再給報上朝廷去了,那他不說烏紗帽不保,這項上人頭都得交出去啊。
哪裡來的現在這麼太平的日子可以過啊。
他立即求助的看向了桑達,"公子,您看……"是不是要拜託身邊的蟒蛇出去應戰一下。
最好是讓所有過來的人,都是有來無回的那種。
這樣也就不會被別人發現了。
可是府衙只知道蟒蛇能夠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