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些天便聽聞了他們元帥似乎有斷袖之嫌,一名長得俊俏計程車兵終日都跟隨在薛文軒的身邊,也一直都在他的營帳中。
原本他並不相信,畢竟以前他們的元帥可沒有發生過這種事情。
如今卻是親眼所見,這令軍醫不得不相信。
宇凝煙還未來得及回答,軍醫便道:&ldo;元帥,您且切莫動,待下官為您包紮好傷口。&rdo;
如今才剛上好藥,這還未用紗布纏好,薛文軒就在動。
薛文軒卻絲毫不在意,沉聲道:&ldo;先為她檢查傷口,為她包紮。&rdo;
軍醫驚愕住。
心中在想,這元帥是瘋了嗎?
這小白臉究竟是有什麼樣的魅力,居然能夠讓薛文軒放著自己的傷口先不包紮,先給這個小士兵包紮?
頓時,軍醫的目光射向了宇凝煙。
宇凝煙聽見薛文軒命軍醫來給她包紮傷口,連忙搖了搖頭。
開什麼玩笑?
她如今穿著士兵的盔甲,若是要檢查傷口,甚至上藥的話,還需要將盔甲脫掉,將上衣也脫掉一半來。
她一個女兒身,豈能任由軍醫如此?
&ldo;不必了,把金瘡藥留下,一會兒我自個兒上些藥就好了。只是一些小傷。&rdo;宇凝煙淡漠的拒絕著。
雖然宇凝煙從前沒有受過這種傷,對於她而言還是有些疼痛的,只是也沒這麼嬌氣,既然選擇來了戰場,就要摒棄掉自己是公主的身份,好好的打上一場。
&ldo;可是……&rdo;薛文軒看向了宇凝煙。
宇凝煙瞪了他一眼,薛文軒方才也只是一時焦急,如今反應過來,倒是預設了宇凝煙的做法。
&ldo;就按照他所說的辦吧。&rdo;薛文軒任由軍醫繼續為他上藥。
軍醫點頭,為薛文軒的左肩上好了藥,又用紗布在他身上纏好,將金瘡藥遞給宇凝煙,&ldo;將傷口清洗好,再撒上金瘡藥,用紗布包紮好,每日都需換藥。&rdo;
軍醫叮囑了一番。
軍醫離去後。
薛文軒此時也將上衣穿好。
他抬步往外走去,&ldo;我出去外面,你速速將傷口清洗一下,沒人敢打擾你。&rdo;
宇凝煙點頭。
如今沙場徵戰的艱辛,並不能夠如同深宮那般每日可以鮮花沐浴,不過也好在這裡就在護城河旁,對於水源問題不必擔憂。
只不過是要辛苦點,沒有宮女服侍,只能什麼都自己來。
宇凝煙為自己打來了一桶水,用屏風隔開。
薛文軒親自守在帳外,宇凝煙並不用擔心會有人敢闖入。
她脫下了盔甲,看著胳膊上的傷口,好在並不深,只不過是被劃破了一道口子。
沐浴過後,宇凝煙將軍醫留下的金瘡藥灑在了胳膊上,再用布條簡單的包紮了一下,這才穿上了乾淨衣裳。
她走出帳外,薛文軒見她出來了,問道:&ldo;包紮好了?&rdo;
宇凝煙點頭,&ldo;嗯,小傷罷了。&rdo;
薛文軒這才微微放下心來。
&ldo;你受了傷,還是趕緊去休息會兒吧。&rdo;
宇凝煙說道。
薛文軒轉身入了營帳內。
而此時的玄關城內。
鎮國將軍跟眾位守將都在議事的屋裡。
劉守將還是沒能忍住,就開了口,&ldo;殿下,恕卑職直言,您為何要下令回城,為何不趁勝追擊。&rdo;
墨天耀看了劉守將一眼,&ldo;那本皇子倒是